“卿卿，别怕。”

李绩被她的哭声唤回几分理智，摇晃的灯影似乎慢了来，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一遍遍抚慰轻喃。

“卿卿，别怕。”

卿卿，他很少这么唤她。

这样喊她的时候，嘴上咬着叠字，是一声盖过一声的怜。

烛光摇曳，香粉饰。

容卿是

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已经不清楚了，只隐隐约约地记着李绩叫来了人，将被褥换新，然后他抱着她去侧室沐浴，把一身的粘腻汗洗净，她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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