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完最后一个数，把结果逐张拍了照片，才开信息，发送去。

几分钟后，手机又嗡鸣一声。

程然打开，看了一，没锁屏就放了回去，继续推一个推导。

屏幕上是徐浚的信息：已对，结果相近，帮她跑一个程序了。

接着又是一条信息，程然再次捞起手机，是杜弘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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