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辛苦，旧雨新知，都、都是要好好珍惜的啊。」

连以然故作认同的，「嗯，你说的有理。」

陈苑清的耳朵又默默泛红，想咬断自己的舌，她觉得自己今天都在说蠢话。不自禁的拉拉背包的背带，神飘到四面八方，藉由各小动作来暂时分心于这微妙的气氛，然后想着连以然干嘛不继续转过身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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