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理解是一回事，但无动于衷是另一回事。在舍友激动的时候，她也会附和上两句，是啊，怎么就突然走了呢，她也好舍不得。

阮鱼想，这叁千多名学生中有多少和她一样“虚伪”呢？

程琰在后方默默注视着阮鱼的举动，她环视四周时的困惑以及脸上稍显尴尬的表。他想起昨天晚上钟毅说过的话。

教官们今天悄悄离开是早就定好的，也是往年的传统。离开前，罗峰和钟毅找过他。

罗峰和钟毅是他爸手底的兵，他从小就跟着他们训练，叁人年岁相差也不大，相得很好。

昨晚罗峰揶揄他，是不是喜欢那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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