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阵闲天，南烟心疼电话费便挂了。随便找了个早餐铺吃完一天的饭。

乘地铁一环一环地转，有漫无目的。

来到这偌大的北京十多年，这么四兜兜转转，没想到又回到这里。

她经常换手机号、换住址，为数不多的同学、朋友都不怎么联系了——当然别人也唯恐对她避之不及，生怕惹上麻烦招致祸端——或许更怕她哪天张借钱，索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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