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完完全全站在路灯，池妄穿着长至脚踝的大衣，发因为奔跑显得微乱，脖颈上缠绕着自己平安夜送的围巾，在月光笑得格外温柔。

思念了十几天的人突然现在面前，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

苏敛缓慢眨了眨，保持着僵硬的动作，愣在原地。

“看傻了？”池妄缓慢走近，脚尖抵着他的脚尖，弯腰揉了一把他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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