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别已经拿到获奖人名单了。
这背后代表着什么刘芒当然明白——所有奖项都是提前内定好的。
要不然就连方别这
被对方排挤的人都能拿到名单，那会场那些人呢？谁会不知
谁得奖？
“老方，话说这名单谁给你的？”
方别耸耸肩：“谁知呢。”
这是条匿名短信。
张洛是没参与
去的，那么问题很简单。
要么是徐匡复，要么是叶天。
要么可能是其他想要当二五仔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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