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弹得怎么样？”祝愿将杯随手放在钢琴上，问了句。

陈述回过神，声音有哑，“好的。”

他声音只要一开始低哑，就说明脑里在想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祝愿扫了他一，反手盖上琴盖坐了上去。

“坐上去。”祝愿抬抬指了指琴凳。

陈述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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