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都不难过了。

大概是因为她在帮我难过。

——张陆让

隔年春节，大二的那个寒假。

除夕夜的前一晚。

苏在在像往常一样，洗完澡后，缩在被窝里给张陆让打电话。

她趴在床上，戴着耳机，从床柜上拿过自己的日记本，用牙齿把笔盖拔，慢慢的在上边写着字。

很快，张陆让的声音顺着电，从耳机里传入耳中。

声音低醇微哑，偶尔还带了几声咳嗽声：“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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