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洗完澡从浴室来，找了个披肩裹到吊带睡裙外面。江启言坐在阳台烟，玻璃门被他关上了。

江老提要把他的律所并入方成，他当时没表态。合并是大势所趋、势在必行的，但是这里面门也很多，要怎么并，以后的运行模式要怎么来。

他们这些年一直算是活在方成的荫蔽，但是他们发展得太快了，在分享资源的同时，在某些领域几乎架空了方成的权力。合并就是要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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