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最后一次，他还是问了叶苏一句，如果真的从此再也没有他在她身边，她真的会变得开心、不再伤害自己吗？

当时，叶苏毫不犹豫地就回答是，十分干脆狠心地回答是。

虽然他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但也只有听到叶苏亲说那些话的时候，他的心也才算真正地死了。

不，只要他心中还有着叶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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