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问：“谣言是什么，真相又是什么。”

“谣言当然是北境王拥兵自重，不臣之心昭然若揭。他欲带兵南，直取京师。”

林清羽不以为然：“你这谣言，也只能是谣言了。就算传到皇帝耳中，皇帝最多不过起一疑心。”

“你先听我把另一个真相说完嘛。”

林清羽耐着：“你说。”

顾扶洲角带笑，一副好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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