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姑娘这么说，那我其实也是个为了卯卯，不择手段的小人而已。”江砚书也是摇不敢当好人之称。

“所以我们是好人，也是小人吧。”

“是的。”

“不够我觉得我们还是当个小人比较好，当小人，心里就没有那么多愧疚了。”

二人在淡月之互夸好人又自己是小人，语调偶尔脆快偶尔悲切，好似唱了一台戏，正唱到务时，和裴姝走风月的郎君虞半白，扮作街上的嬉鱼郎，手持一只鲤鱼灯，忽然一跳一跳地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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