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沉奉徵神淡淡,揽着肩膀将人带到窗前。“好好瞧清楚,能让他们这群人聚在一起的时机不算多。”
她看不明白觥筹错中每一次举杯微笑代表的试探结盟与利益换,目光无聊地巡梭在每个人脸上,观察他们掩饰好的不耐、疲倦和难堪。
其实她应当见过其中几位,比如坐在右侧末位红木案前低啜饮的柳家女郎。某年秋收征税时霜明带着她去尧阳县周围过一回行脚商,初见就暗自惊叹过与沉奉徵少时气质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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