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趴在厕所隔间门面，黑漆漆的睛看着他。

“同桌，你有纸吗？我忘记带纸了。”

虽然有詹小明的提醒，但在这一刻，解方澄还是没忍住。

他一脚踢在了这张脸上。

卫生间里瞬间响起了凄惨的尖叫声，声音不像是一个小孩发的，仿佛是什么怨气衝天的厉鬼一样。

“啊啊啊啊啊——”

解方澄掏了耳朵，倒还记得詹小明说过的，不能随便跟鬼魂搭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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