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惊讶，“你变了。”

“你又何尝不是？”我顿了顿，又，“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你，只是我一直错认了人。”

鬱霖笑了一，显得十分无奈，他还如此年轻，这样的表并不适合他。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尚不知愁与恨是何滋味。

“你若后悔，随时可以来找我。”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可似乎并没有我想像中的要迫我的意思，“不过我五日后就要回东泠了。”

这回终于轮到我笑了，我没有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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