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雪倾前身，即使早知自己说的一言一语都会被研究员记录来，她还是不自觉地压沉嗓门：「我想了很久。那天我跟妈见面了，她只是带些虚拟世界的假饼乾送给我吃，先问我现在开心不开心，有没有认识到新朋友，喜欢的东西有没有变，再讲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日。她完全不问我『现在过着什么生活』、『研究员究竟怎么对你』这类问题──她完全没有提及研究所。你猜为什么？」

「……可能跟研究所了协议，不能提及。」祈洛希将枕到手臂上，他Lo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