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掩着嘴嘻嘻笑。

「你笑什么？」

「我以为是老师，那个史阿玉被我摸小鸟，」凤说：「结果摸到一个小土丘！」

「摸小鸟？」

凤说：「早餐时我跟素贞说了，真的很可怜，这个史，一个晚上一直噩梦，一直没睡好？素贞说：给她收房租。又说：原来令人羡慕的银行员？压力这么大！低薪的小学老师，好像没有那么大的压力在？

我问素贞姐：差一万没有？

说：有！

这一万的代价不小？」

「素贞心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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