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红笺,柳氏也有些唏嘘:“我一开始只是想让红笺从常恒翰嘴里打听当年旧事,后来,则是要她挑唆赵氏与常恒翰夫妻的关系,可红笺这孩太了,她不会挑唆,好在,他们两夫妻自己就闹了个不可开。我让红笺去接近郁晔的时候,她最初并不敢。叫我逼得急了,才了的。可我没想到,她会选择自尽。”
“不要小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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