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方法，是不是很有可能送命的？程雁书眉更皱了，锲而不舍地追问，整个人都快扑倒在案几上了。

韩知竹看他，摇：琴修，不得儿戏。屏气凝神，打坐吧。

韩知竹不欲再多谈，程雁书却隐约有了预如果真的到了最恶劣的那一步，那个愿意以身填命的人，很可能会是韩知竹。

那他怎么办？

他忽然越过案几，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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