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杭一给楚虞讲题的时候，她的手机消息响个不停。

“是谁呢？”温杭一放笔。

楚虞赶关掉声音：“对不起，温老师。是我的同学，他问我作业题。”

她把手机递给温杭一：“他问的题我也不会，老师可以帮我看看吗？”

年轻的家教老师瞥了一备注，又看了看题目。

楚虞看他表变得意味长，问：“这题很难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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