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呢喃着,轻咬她的耳根,双手准备朝上,干脆脱下她的毛衣。
毛衣刚撩起,白皙娇嫩的背部上那朵茉莉花图腾的刺青仰入眼底——炎。
花蕊中间是沐时炎的名字……
……
盛瑾在浴室里待了很久,身上的衣服完好,只有颈间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想起梁墨琛看到自己背部纹身的反应,他退后几步,眸底眼神异常的复杂,说了声抱歉,便离开了浴室。
应该是很在意吧?
任何一个男人在那种时候看到自己想要的女人身上纹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都会在意,甚至愤怒。
沐时炎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给她烙上了印记,让所有她无法再同其他男人坦诚相待。
梁墨琛只不过是看到了她的背,如果看到她私处那条吐着信子的黑蛇……
走出浴室,来到楼下。
梁墨琛正坐在沙发上吸烟,情绪看上去不是很稳定,盛瑾刚要走近。
“小瑾,再给我点时间,我怕我会吓到你。”
他并不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只是很少显露。
那个纹身是真的刺痛了他。
盛瑾停在离沙发两步远的地方,“我身上还有一个纹身在私处,都是他当时给我纹的,在法国的时候我去过很多家纹身店,他们都洗不掉,之前我想过告诉你的,我没有想过隐瞒你。”
“我知道。”吐了口烟圈,烟头摁灭,“抱歉小瑾,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梁墨琛走了,他怕自己会保持不住冷静。
盛瑾呆坐在沙发上,许久之后才起身回了楼上。
刚躺下,手机上接收到一条匿名者发来的短信,“我怀孕了,他为了要跟你结婚,给我钱,要让我打掉。”
……
圣诞节。
节日的气氛烘托下,大街小巷都热闹非凡,就连安静的咖啡馆里都放弃了轻音乐,改放《铃儿响叮当》。
盛瑾对找了下地址,确定就是昨晚那个匿名者发的短信,“我到了。”
门开,一名笑容甜美的女孩给她打开了门,“你好,你是我们郁姐的客人吧?”
“是我。”
猜到了是郁烟,内心没有太大的波动。
“我们郁姐在楼上,我带你上去。”
为了防止狗仔偷拍,这家咖啡店的二楼采用了指纹锁,输入指纹只能进去。
二楼比一楼还要宽敞,浓浓的欧式设计,就连桌子上的桌布以及杯碟都跟之前梁墨琛住处的餐具极为相似。
郁烟这个女人应该很熟知梁墨琛的喜好吧?
女孩离开后,郁烟才又进来,不同于过去在聚光灯下那般妖娆,要退圈的她没有浓妆淡抹,森系穿着风格,长发扎起,不施粉黛的她皮肤看上去也很好,只是黑眼前略微有点重。
“抱歉盛小姐,身份的原因,才让你过来这里,本来我是想去找你的,但是怕给你招惹麻烦。”郁烟没有了过去的冷傲,像个邻家姐姐一样给盛瑾倒了杯咖啡。
“谢谢。”盛瑾端起杯子闻了闻,这个咖啡的味道……在梁墨琛的书房经常能闻到,“怀孕几个月了?吞吐严重吗?”
“四个月了,刚开始吐的比较严重,最近好多了。”像是十分了解她,郁烟并没隐瞒什么,“我本来没想过让他知道,毕竟他一旦知道后,肯定会让我打掉这个孩子的,是我的疏忽,被狗仔拍到去了医院产检,才被他发现。”
“那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他很爱你的,你说的话他肯定会听,我想生下这个孩子,我已经32岁了,也准备退出娱乐圈了,我只想生下这个孩子,跟他的父亲谁是无关。”
成熟女性不会像年轻女孩那般被爱冲昏了头脑,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见过那么多男人,郁烟太清楚他们的心思,梁墨琛无疑是怕她生下孩子后,用孩子要挟他罢了。
盛瑾是女人,能体会到郁烟现在的无措和痛苦,爱而不得,又不能生下自己的孩子,“墨琛哥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无情,如果他不想让你生下孩子,根本就不会通知你打掉,他能给你时间,你应该知道代表着什么。”
郁烟一听,眼睛豁然一亮,像是明白了什么,“谢谢你盛小姐,真的谢谢你。”
“不用谢我,你应该谢你自己,未来你的孩子一定会为自己有你这样坚强的母亲而感到自豪。”
在演艺生涯最巅峰时刻选择退圈,只为了生下这个爱的结晶,在为了利益不惜付出一切的娱乐圈里已经实属少见。
难怪梁墨琛会选中她。
在临走之前,郁烟告诉她,“盛小姐,沐总并不是你所看到那样,他是个好男人,当初我刚怀孕,就是找他帮忙帮我掩饰,不然,梁墨琛会早就发现我怀孕,我和方若都是沐总用来保护你的棋子。”
“我这样说你可能不信,在你被爆出真实真实身份那段时间,国内谩骂你的网友很多,沐总知道背后的始作俑者是宋晴安,为了不让她再伤害你,沐总买断了全网关于你的新闻,还找了我和方若逢场作戏,转移宋晴安的注意力。”
“宋晴安的市长父亲下台你应该知道吧?也是沐总做的,不然宋晴安不会消停那么久的。”
我现在就把你给操了!
我现在就把你给操了!
真相或早或晚知道都已不再那么重要,盛瑾没有任何喜悦。
离开咖啡馆,戴上口罩和墨镜,慢步走在这条充满了浓郁的欧洲风情街道,再往前走就是中式风格的建筑,进了一个茶馆,听了会儿弹词,隐约间想起了小时候,跟母亲租住在茶馆后面的自建房,每次写作业,多少都能听到母亲阮成湘在前厅弹奏琵琶唱弹词。
阮成湘其实很有才华,出生在一个曲艺世家,听她说外公一家在南方小镇经营了一家茶馆,她从小就经常在茶馆里弹琵琶,唱弹词,鼓词。
原本这样的家庭熏陶下,阮成湘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小女人,偏偏在18岁那边遇到了来茶馆喝茶的父亲。
阮成湘说父亲欺骗了她,明明自己有家室,却说自己单身。
年龄小没有经得住父亲的强烈追求,未婚先孕,在小镇上传开,被思想传统的外公赶了出去。
阮成湘还算坚强,靠着在茶馆里唱弹词,养活了她们母女。
后来阮成湘靠积蓄,开了家茶馆,跟经常来茶馆里喝茶的沐茂华认识,再次……当了小三。
阮成湘常说自己这一生都被茶馆给毁了,进了沐家后,再没唱过弹词,也没有碰过琵琶,更加没有再进过茶馆。
盛瑾想:她应该是怕,怕自己那天会有报应,也被小三给绿了。
……
离开茶馆,接到顾悦微的电话。
顾悦微问她圣诞节准备怎么过,“我包了家鸭店!你要不要过来玩?放心,这家店的鸭子质量都很高,就是单纯的玩,图个热闹!”
顾悦微会玩,也爱玩,但她有度,不会玩过界限。
盛瑾来到她说的那家鸭店,刚进去,就被里面的情景吓住:魁梧的男人门穿着性感比基尼,头上戴着兔子耳朵的发箍,在舞池中扭动了臀部,而顾悦微,穿着黑色西服,男性装扮,拿着话筒在唱学猫叫。
“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
是几个男人就一起做出猫咪的撒娇的手势。
顾悦微心情一好,随手拿起钞票往舞池中一撒,男人们立刻弯身捡起。
真会玩。
盛瑾走到酒保前,要了杯烈酒,喝下后胃里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却也觉得很爽。
压抑久了,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模样。
几杯酒下肚,意识之间迷乱,顾悦微过来拉她走进舞池,随着节奏摇摆,“今晚你就什么都不用想!怎么爽怎么来!”
“去他大爷的男人!”
“去他妈的爱情!”
“咱们两个今晚想怎么爽就怎么爽!”
盛瑾迷乱了,意识不清晰下,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只知道跟顾悦微一起扭。
陆子旭带着沐时炎赶来时,两个女人被十几个男人围在一起,一人手里都拿了一瓶酒,更可恨的是,她俩还是坐在男人的腿上!
真他妈的疯了这是!
沐时炎大步走过去,拽起了盛瑾的手,把她给捞到怀里。
盛瑾醉的不省人事,媚笑着抬头,皱眉问道:“你这个鸭子怎么没有戴兔耳朵?快去!快去脱了衣服,穿上比基尼再过来。”
“想看我穿比基尼?”沐时炎压制着满腔的怒火,得到了怀里女人点头的回应后,用力捏住了她的小蛮腰,“几天没操你,就开始想爬我头上了?还想看我穿比基尼?”
“你这个鸭子捏疼我!你怎么没有其他的鸭子乖?我不要你了!我要去找其他的鸭子!”盛瑾推开他,转过身要去找刚才那些听话的男人。
“你他妈敢!”把她横抱起来,不顾挣扎的出了鸭店,打开车门扔进车里。
盛瑾双眼迷离,头发还有些散乱,车里有点闷,脱下大衣,里面是吊带修身裙,刚才在里面也是这么穿的。
玲珑身段竟然展现给那帮鸭子看!
沐时炎很气,开着车朝华晨别墅的方向驶去。
意识混乱的盛瑾只觉得身体很热,哪里都热,双手摸索着把裙摆撩起,将黑色蕾丝内裤脱下,又把黑色胸罩给解开,嘴里嘟囔着:“热死了。”
正在开车的沐时炎抬头扫了眼后视镜,看到后面的景象,立刻爆粗:“盛瑾!你如果再敢脱!我现在就把你给操了!”
车震,坦露心声,听到真相
听到男人爆粗的话,盛瑾更加兴奋,只想跟着体内的原始欲望走,退下吊带,单手握住其中一个莹白的豪乳,右手伸到两腿间,眼眉间透露着媚态:“那你来操啊,人家还没有玩过鸭子呢,今晚好想玩一次。”
“操!”还想玩鸭子!
沐时炎把车停在辅路,打开车门下了车,抽出一根烟点上,放弃了送她回华臣别墅,准备打电话给梁墨琛,让他过来接。
拿出了手机,却越想越觉得憋屈!
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却要把她拱手送给其他男人!
车里面的盛瑾已经分开了双腿,有太久没有体会到过酣畅淋漓的爽感,虽然只有半个多月,却仿佛过了很久一样。
手指摁在阴蒂处,舒服的仰起头,闭上眼睛捏着乳头,“唔……好爽……”
指尖的湿滑证明了此刻的她是有多想要得到释放,咬弄着下唇,双腿分开了又合拢,刺激的全身都颤抖,“啊啊……插进来……”
像是在真的跟男人做爱一样,中指来到穴口处,顺着湿滑的黏液往温暖的肉缝里插入,“唔……”
缓缓插入,不停的往深处捅。
太细了,又不够长,只能勾起手指刺激g点,“啊啊……要被操死了……”
沐时炎看到车里女人淫荡自慰的模样,立刻扔掉烟头,“盛瑾,今晚纯属是你自找操!”
憋太久,就连做梦都能梦到在操她。
明明已经说服了自己放她走,尽量不去关注她,甚至连大嫂都喊了!就为了让她开心,让她幸福!
可她倒好,根本就不消停,跑去夜店找鸭子玩,还又自慰勾引他。
她是开启他欲望的钥匙,那道门一旦打开,他就会控制不住内心的恶魔,只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操弄,把她操的浪叫!操的她哭!
上车把她捞到怀里,捧起她娇媚的脸,吻住了日思夜想的嫩唇,吞噬着她的气息,吸允她口腔中的蜜液,唇舌纠缠,下身肿涨的愈发的厉害。
“我好想你……”
沐时炎激动的含住她的唇瓣,双手向下握住她两团肉球,用力的抓住捏揉,又大又软,恨不得给她揉爆,“想不想我?”
薄唇游走在她颈间用力的吸咬,舔舐,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女人香,气息紊乱粗喘,“这几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我很想你,都快想疯了你知不知道?连做梦都想着操你,你说我得多有想你!”
被欲望侵蚀的盛瑾拉起他的手往腿心送,根本就不听他的浓情蜜语,“操我……我好痒,快给我……”
触碰到她蜜穴的湿滑,竟然流那么多骚水!
沐时炎气得狠劲拉扯了下她的阴唇!“这几年你自慰的时候想的都是谁?是不是我?是不是一边自慰,一边想着被我操?”
“啊啊……”盛瑾阴唇被他扯疼了,张口咬了下他的脖子,“坏蛋!你捏疼我了!我不要你了,我要再换个鸭子玩!”
“还把我当鸭子?”收回手,捏住她的下巴,“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我是谁!”
“……”睁开迷离的双眼,一张英俊的脸仰入眼底,“你……你长的好像那个变态啊。”
“变态?”沐时炎冷哼,“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变态?我要是变态,你觉得你还能活到现在?”
他承认自己有s倾向,但每次对她下手都不是很重,皮带抽打都是在她能接受的范围的之内,她说她接受不了肛交,他就从没开发过她,最多只是变着花样的玩她。
他口味还没重口到见血的时候,无论怎么玩,前提是她也能爽。
现在倒好,把他认定了是变态!
“哪次不是爽的让你喷水?被我操的时候怎么不骂我是变态?”啃咬了下她的下巴,手掌用力的拍打了下她的肉缝!
“啊……”盛瑾被刺激的身体一阵痉挛,大量的淫液涌了出来。
沐时炎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她在被玩弄的时候喜欢被刺激阴部,也喜欢被羞辱,只有羞辱和粗口才能让她把体内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
“就是个闷骚的小婊子!嘴上说着不要,却每次都爽的求操!下了床就开始翻脸不认人。”指腹摁住她的阴蒂,张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用舌尖舔舐,“骨子里本来就是个小,却总是跟我装御姐!做爱的时候明明喜欢我对你粗口不是吗?越粗口,骚逼里流的淫水越多!”
“知道这叫什么吗?欠操!操一顿才会老实!才会听话!”
盛瑾摇头,“没有,我不喜欢被粗口,不喜欢被骂!”
“不喜欢?”两根手指用力捅进她湿滑的肉穴,黏滑的液体大量流了出来,勾起手指,刮挠了下肉璧。
“啊啊……不要挠那里!”
“骚货!这叫不喜欢吗?哪次被我粗口操,你不是爽的上天?”抽出手指递到她嘴边,“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才是你真实的反应!上面这张小嘴永远都没有下面这张诚实!”
手指捅到她嘴里,像抽插她淫荡的蜜穴一样挺进拔出,透明的银丝在灰暗的灯光下烘托下显得无比淫荡,“真骚!”
收回手指,吻住她的唇,“可我就喜欢你这副骚样!越骚越喜欢!但是只能对我骚!”
吸住她的舌头,轻咬了下,哑声重复:“知不知道?只能对我骚!因为……我只对你这个骚货才硬的起来!你是我唯一被我操过的女人!你要是敢让别的男人操,我真的会弄死你,真的会……”
一想到她那晚很可能跟梁墨琛发生了关系,沐时炎的头就疼了起来。
立刻将盛瑾推开,怕自己会再失控伤到她。
却又控制不住想操她的冲动,解开皮带,将她抱坐再腿上,挺着硬挺的肉根直接沉入。
“啊……”盛瑾仰头,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舒服的扭动着小蛮腰,配合他的抽插扭动臀部,“好爽……啊啊……大鸡巴插的骚逼好舒服,哥哥深点……再往里面顶……”
知道她喝醉了酒就是完全不清醒,就算跟她说再多发自肺腑的话,她都不会听进去。
说再多都不如狠狠的操她一顿!
“那么喜欢哥哥的大鸡巴,为什么还要离开哥哥!”抱住她的肉臀,在她湿滑的甬道用力的冲撞,“不是很爱哥哥我吗!说了那么多次爱我,为什么还要怕我!明明这么喜欢被哥哥操!为什么还要嫁给其他人!为什么!”
“啊啊……哥哥,好爽,再深点,大鸡巴顶的好爽,好喜欢哥哥的大鸡巴。”盛瑾舒服的挺动臀部,粗长的肉根沉没在她的肉洞,结合处大量的白色泡沫,“唔……啊啊……”
“叫!再叫的浪点!”沐时炎双眸猩红,狠捏着她的柔软的腰身,“知道我有多喜欢听你发骚的声音吗?每晚都是听着你的骚音撸到射!每次听都恨不得把你给操烂!被我操了那么多年,这个逼还是这么紧!”
“是不是只被我操过?是不是!”
他近乎于闷吼的发问,眼前女人淫荡的的脸令他疯狂,胸前的两颗肉球晃动着,抓在手里用力的揉弄。
“啊啊……”盛瑾放开了的扭腰,释放着体内的欲望,满脑子都是蜜穴里夹的粗长肉根,情不自禁的说出了隐藏多年的真相,“只有你……啊啊……只被你操过!喜欢被你操!啊啊,好喜欢……”
沐时炎瞬间激动,停止了抽插,审视着她涨红的脸,“刚才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唔……你动一动,不要停,我还要……”盛瑾不满意的扭动了下屁股,自己动了起来,“大鸡巴,我要你的大鸡巴……”
知道她要么不骚,骚起来绝对就能极致!
“小骚货!满口的谎言!这几年我真他妈的被你骗的惨!”将她放倒在座椅上,架高了她两条长腿,拔出满是淫液的肉根,再用力的插入到她湿滑的小穴,“操死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小浪货!今天必须得玩烂你的大水逼!让你明天没力气下床!”
“啊啊……玩烂我哥哥……好哥哥,啊啊……”
……
车身剧烈的晃动了很久,天空中也飘起了雪花,远处的商铺里还响着铃儿响叮当。
沐时炎觉得自己今年圣诞节收到了一份最好的礼物。
身下的女人高潮两次后,他才肯射精,梦寐以求的射到了盛瑾的脸上,嘴里,满足的注视着心爱的女人,看到她腿心的那条黑色蛇,埋下头开始舔舐。
“唔……”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很敏感,被男人突然这么舔,盛瑾难受的并紧腿,却把他的头夹在了腿间,“够了,啊啊……”
“不够!我憋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会够!”
张口吸光她逼里的水,想喝水一样吞咽着喉咙。
盛瑾这会儿已经有点恢复了意识,知道正在玩弄自己的男人是沐时炎,但她假装不知道,继续沉沦在这种欲望漩涡中。
沐时炎给她舔到高潮后才肯开车将她带回hk酒店。
不同于车上那么伸展不开,在酒店的大床上,盛瑾被他摆出各种姿势,最后还是将她摁跪在床上,从后面插入,“我知道你已经醒了!只是还在跟我装醉!没关系,你就接着装!我继续操!把你操的合不拢腿,明天没力气下床!”
窒息高潮,潮喷,69舔!
盛瑾头埋在枕头里,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喉间发出哽咽的呻吟,屁股却高抬起,迎接着男人的插入。
湿漉漉的小穴里流下了浪荡不堪的白浆,证明了她此时身心都爽。
沐时炎狠狠的抽打了几下她的屁股,“说谎了就得挨打!”
啪啪的抽打声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响起,无比的奢靡暧昧。
“叫出来!叫!”遵循着原始的欲望,沐时炎没有丝毫的柔情,拔出粗长的肉根,将盛瑾翻过身,把她拉起来,捏住她的下巴,昂扬的肉根挺在她嘴边,肉身还沾满了她的白浆,“张嘴!”
盛瑾粗喘着气,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粗壮的肉棒,欲望驱使下,违背内心的张开了嘴巴,慢慢的将肉棒含在嘴里,舌尖舔着龟头,发出滋滋的吸舔声。
知道她骨子里,就喜欢被羞辱。
沐时炎舒服的抚摸着她的脸,“承认吧盛瑾,你离不开我,只有我才能给你想要的高潮,承认自己是个淫荡的小骚货就这么难吗?你只是对我发骚而已,知道吗?我就喜欢你骚,越骚越喜欢。”
此刻的盛瑾像是个听话的小,在听到主人的鼓励后,更加卖力的为主人口交。
明明这是她最不喜欢一种方式,但是每次被他这样羞辱,身体却都会愈发的淫荡。
不想当,也不想当母狗。
自己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她片刻恍惚间身体已经被男人放倒床上。
沐时炎也躺下,将肉根再次挺到她嘴边,自己的头却埋在了她的腿心。
只在a片中见到过69姿势,这是盛瑾第一次尝试。
当肉穴被男人包裹在嘴里,她也张开了嘴巴含住了男人的肉根。
“唔……”
沐时炎的舌头伸到了她的穴口,在往里面钻。
太爽了,这种感觉,真的好爽……
嘴里含着肉根说不出话,只能吸的更加卖力。
沐时炎也发现自己很喜欢舔她的逼,散发着骚味,淫水还又这么多,一想到只有自己操过这里,满足感就极为强烈。
吸舔着阴蒂,手指掰开阴唇,最后摁住她的臀部,高挺的鼻梁迈进她黏滑的穴,窒息的快感充斥着大脑。
盛瑾趴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他炙热的呼吸,舒服的蠕动着身体,不自主的压住他的脸,想要更多,想要高潮……
肉根已经顶到了喉咙,却还有半个肉身在外面,太粗了,难以想象自己下面的小穴竟然能含下这么粗的东西。
沐时炎感觉到自己快要射精,猛地推开身上的盛瑾,将她摁趴在地上,双手捂住她的嘴巴,粗长的肉棒捅进她的蜜穴,近乎于失控的抽插。
“啊啊啊……”盛瑾被他操的说不出话来,只有喉间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嘴巴和鼻子都被捂住,快要呼吸不过来。
但是这种窒息下,身下的快感却比平时更加强烈。
“唔唔……”抓紧了枕头,承受着男人肆虐的顶撞,爽的快要喷水。
她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电流在朝小腹间汇聚,越聚越多。
“这次让我射进去好不好!”沐时炎太想在她体内释放,根本不想再拔出来,就算是此刻让他死在这个女人身上,他都心甘情愿!“让我射进去宝贝儿!”
快速的抽插顶撞,捂紧了她的嘴巴,虽然是第一次用这种窒息方式,但他却控制的很好,不会真的伤到她。
他只是想让她体验到更多的高潮!
想让她更爽!
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在感觉到盛瑾肉璧紧致的收缩后,知道她要高潮了,用力的顶了两下,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她的穴。
“啊……”盛瑾爽的眼前一片白光,再没了任何反应。
沐时炎里么拔出来肉根。
她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下身涌出大量的水,就像是尿失禁一样湿了床单。
潮喷了……
爽的潮喷了,还爽晕了过去。
喜欢np!
翌日。
盛瑾睁开双眼,身体酸疼的已经动颤不了,尤其是两条腿,彻底合不拢,杂乱的阴毛下红肿了一片,坐起身下了床,一些粘稠的液体沿着腿心流了下来。
是男人的精液……
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没有再多等,捡起地上的裙子赶紧穿上,胸罩和内裤都没顾得上拿,只披上大衣就往外走。
沐时炎正在洗澡,听觉敏感的他在听到关门声后,立刻关上花洒,身体没擦,拿起浴巾就往外走,看到床上空无一人,地上还有几滴白色浑浊的精液后,咬紧了牙关控制住怒火。
果真是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
盛瑾没敢回华晨别墅,怕在半道就被沐时炎给截下。
之前她早hk因为电梯事故,获得了享用一年的总统套房权限,好在那张房卡在包里,刷了下隔壁的房间,门开后立刻关门。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沐时炎绝对想不到她就在他隔壁。
沐时炎确实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去了华臣别墅,看到她没有回去后,才又回了hk,一夜没睡,又运动了那么久,身体也有些累。
躺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女人能去哪里?
再次出了房间,余光扫视到隔壁门口几滴白色粘稠的水渍……
水渍?那不是自己的精液?
这女人!都开始会耍小聪明了!
……
盛瑾全身乏力的躺在浴缸里,温水解乏,差点没有睡着。
擦干净了身子,披上浴袍走出浴室,想着给顾悦微打电话,让她给自己送套内衣过来,可刚拿起手机,突然发现卧室的门是开着的,甚至……还闻到了烟味!
看到沐时炎坐在沙发上,一副男主人姿态吞吐着烟雾后,盛瑾眉心一拧,自知躲不过去,没有矫情,走过去从包里拿出一张空白支票。
见她拿支票,沐时炎有些迷惑。
但紧接着盛瑾接下来的话就让他差点暴怒!
“昨晚上我一共到了四次,每次一百万,一共是四百万。”在支票上写了金额,又签下了名字,支票递到他面前,“你可以走了。”
操!
沐时炎夺过支票撕了个粉碎!“真把老子当鸭子了?盛瑾?是不是我这几年给你脸了?还把我当失忆的时候耍呢!”
盛瑾装作听不懂,淡定的问道:“嫌钱少吗?不够我再加。”
“够了!”摁灭了烟头,伸手捏住她的脸,“还没演够?真以为叫你几声大嫂,你就真的是我大嫂了?”
“我会嫁给梁墨琛,你不想叫我大嫂,也得叫!”
“那你就嫁!嫁了后我也照操不误!”
恢复了记忆后,他已比之前恶劣许多,盛瑾在他面前根本占不了上风,“如果你想逼死我,那你大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你除了拿死威胁我,还会什么?”沐时炎手臂气得直抖,捏的她的脸已经发青。
盛瑾却不怕疼的冷笑,“早晚也能被你玩死,倒不如早死早解脱。”
“滚!”
不想再被她言语刺激的失控,沐时炎的头已经开始疼了起来,在快要失控前离开。
门关,盛瑾虚弱的瘫在地上,拨通了顾悦微的号码。“悦薇,救我……”
……
顾悦微几乎是一脚就把身上的陆子旭踹开,“都他妈操了一晚上你还没够吗!逼被你操肿了!再乱来小心我把你鸡巴给拧断!”
陆子旭从地上站起来,“刚才爽的叫爸爸,现在不需要爸爸了,就把老子踹开!顾悦微!你还真他妈是个欠操的大浪比!”
“我就是浪!又不是只对你一个人浪!我跟任何一个男人做爱都叫爸爸,你有什么好嘚瑟的!”
顾悦薇一边穿衣服一边不屑的提醒道:“我告诉你陆子旭,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只不过是我顾悦微其中一个炮友,你没权利阻止我约炮!也没资格不让我找鸭子玩!你要是再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咱们这炮友的关系就赶紧断了,我可不是1v1的主,我喜欢np!”
陆子旭面露不屑,但心里却早已翻腾,“你真以为老子喜欢你?老子只不过是喜欢操你!阻止你是怕你乱搞染上病,再传染给老子,不然你以为老子有那么闲心管你?”
“怕染病就别再操我。”
穿好衣服后,连看都没有看身后的男人。
听到关门的声音,陆子旭自嘲的扬起唇角,像丢了魂一样的坐在床上,点上根烟,喃喃自语道:“老子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骚货!”
顾悦微买了两支药膏,又买了两套内衣,到了hk就开始点外卖。
在等外卖的时候,盛瑾已经往下体涂好了药,看到正在换内衣的顾悦微的颈间全是吻痕,不用问也知道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自己被沐时炎带走了,她是被陆子旭带走的。
“陆子旭对你怎么样?”
闻声,顾悦微扔下吊牌,穿上了裙子,“能怎么样?别看花心的一逼,在床上特温柔,就是有点缠人,腻了,准备过几天找个时间跟他说清楚,把关系给断了。”
“你是怕他对你动情吧?”
“动他妹的情去!我可不会爱上任何人,我只走肾,不走心。”
好一个走肾不走心,盛瑾想着自己如果能只走肾不走心多好?
外卖到了后,两个女人窝在沙发上喝着啤酒看外面耸立的高楼大厦,天已晴,蓝天白云。
顾悦微吃了口炸鸡,又喝了口啤酒,侧眸瞟了眼一旁沉默的盛瑾,看到她神情复杂,“还跟梁墨琛结婚吗?”
盛瑾一听,沉思片刻,还是点了点头,“结啊,为什么不结?”
“那你昨晚跟沐时炎……”
“走肾而已,他能让我爽,我何乐而不为呢?”
顾悦微却觉得她根本就没有说实话,“小瑾,你跟我不一样,我是游戏人间浪荡习惯了,你骨子里传统,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说白点,在我看来你就是矫情,心里明明有沐时炎,却还死不承认。”
“梁墨琛确实是好老公的第一人选,但他也是兄弟团里的老大,如果你是为了惩罚沐时炎,我还挺支持你嫁给梁墨琛的,光是想到他见到你都得叫大嫂,我想想都觉得爽!”
盛瑾点头笑,“我也喜欢听他叫我大嫂。”
“那你就是为了报复他喽?”
“算吧。”
她深知自己在一些人眼里是很矫情,明明放不下,却还死不承认,下了决定接纳梁墨琛,却又再次跟沐时炎有了身体上的纠缠。
无所谓了,矫情就矫情吧,最起码现在过的这种生活比起过去好百倍。
不用再看沐家人的脸色,也不用寄人篱下,想爽的时候还能爽,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