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价值。

不。

不对。

他还是有价值的。

只要他成为一尸体，登上社会新闻，就又有了价值。

多好。

活着可以利用，死了也有价值。

真是……太贱了。

我攥手机，止不住地浑身发抖。

李唯。

他们真是……太贱了。

721

“夫人？”

我回过神。

车已经离开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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