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练者切忌心浮气臊,功未显而欲肏。强肏者,恐元阳大失,其物反不及不练时粗大。持之以?,不间断,少至七天,多至半月,忽觉阳物别别跳,此乃第一层也,当其时,宜入热囊贮之,微动,促其泄,泄毕仍贮之,待其涨大,当比原物大若许,再动,待其欲泄时,肏一未孕之女,若泄,不出,贮於阴户至涨大,出而视之,又大若许,至此,一层功法完备,当以二女试之,必连肏二女不泄。
若欲功法再进,当依法再练,少至一月,多至三月。忽觉阳物奇痒,此乃第二层也,当以滚热沐液反覆搓洗,令毛孔舒展,洗约一个时辰,又觉阳物涨大,且茎身血脉暴突,当令女双手捏阳物根部,另女按压龟头,渐至龟头大至原物一倍,乃以绕?冠沟,以冰雪之物擦洗阳物,阳物萎而龟头挺,反覆三次,松绳,至此,二层功洗完毕,可御四女试之,必不泄。
三层功时日更慢,少则半年,多则一半,忽觉龟头酥痒,当以冰雪擦洗,若其再痒,送入阴户,令女旋转阴户,不宜耸颠,将泄,乃把双手捏压龟头,其必圆而长,反覆三次,此层功亦成也,龟头既长且大,可御十有六女试之,必不泄。
四层功须三年以上方成,以常法练,忽一日,阳物脉络扭曲,以沐液搓洗,把手朝前撸之,即至阳精泄出,脉络清晰可辨,粗若筷尾,状若根茎,永不埋矣,此法若成,可御数百女而不泄。
五层功至少须勤练二十年以上,此法成,御女数千数万,永不泄耳。
常人练至三层也属不易,至二层者居多,不可奢望,只须下工夫,功法自然成。
人间百事皆学问,行房御女学问深;
一二三四五层功,若是练成便是神。
话说王景一气读完,只觉阳物挺挺,似若已然大了许多,解裤视之,仍未变矣,遂急促问道,「仙师还说甚麽?」
余娘亦觉功法奇妙,若得一两层,不仅阳物壮大,且能连战不泄,遂感卢鞭之恩,道:「仙师让我助你,因我有一好皮囊也。」
王景笑道:「我快活,你亦快活,何亏之有?」他斜乜一眼,见几桌置有器械,细看,乃绳环、毛巾、棕色沐液也,喜而拜道:「仙师留下数物与我,敢是知我必成耳。大娘,我欲立即修练,你当替我安排,一旦功成,汝将昼夜永乐,我当抵死肏你,何若?」
余娘笑道:「届时别嫌我老丑,也就罢了。」
且说王景看人打点必需物件,因觉道士沐液甚少,遂灌了五十斤上等米酣搁於余娘厢房中,又着人买来毛巾若干条,铜盆两只,淋壶若干,於余娘房内砌两个石水缸,一书「热」字,一书「冰」字,时值寒冬,乃雇一老农至深山,以毛驴驮回寒泉水,每日酉时出发,子时取水,寅时必须返回,两头不见大,意欲取其寒,又雇一老妇专门烧热火。一切安排妥当,亦是三日之後。
余娘对众人说,景儿近日得怪病,他须日夜护守,他人不得擅入,金儿、银儿听差遣,众人相互笑笑。
却说王景独独忘了一事,他未弄那春画淫词来,皆因忙昏了头,至他想及,余娘巳闭了门窗。
室内只有王景、金儿、银儿、余娘四人,三女皆自解衣物,王景亦光了身子,一时春光弥漫。三女之中,余娘最为风骚,乳房大,阴户外翻,凸凹有致,金儿、银儿娇小未熟,却也别有风骚。王景摸摸乳房、挠挠阴户,也不放意去寻,顺手便弄,金儿、银儿处处让着余娘,余娘乐得高兴,笑个不止。
且说王景阳物突地挺起,他却起了贪心,恋恋不舍道:「趁还未正式动工,不如我先把你仨肏一回,免得空熬几天,只能看,不能肏,真够人受的。」
三女和王景裸体相呈,心里早就春情绵绵,只是谁也不先开口,故熬到现在,今听王景提议,遂默许了他。
银儿心直口快:「也对,反正这回是白肏,肏了不多这一回,不肏却少这一回。」
余娘见王景拿眼望自己,遂大模大样说道:「肏和不肏,都无甚关系,公子练功最紧。如此好了,公子肏她俩各两百肏,先肏金儿,银儿计数,随後换位,若泄了,便不肏我,若不泄,便肏我,泄了才算。」
金儿、银儿俱嫌两百肏太少,但不便驳家主母脸面,遂颔首认了。
金儿投怀以抱,拉着公子便欲行事,公子阳物方抵住阴户,银儿便数道:「一肏矣。」
金儿顿时气极,驳道:「尚未肏,不算数的。」
银儿不管,又数道:「二肏矣。」
金儿见她将送当一肏,又将抽当一肏,甚觉气恼,乃向余娘伸冤:「主母,银儿乱数,本一肏不倒,她偏当二肏。」
余娘耳闻目睹,知是银儿错了,遂道:「银儿,你那数法不对,一进一出方一肏。我知你恼她先肏,故欲数她完事,好得肏你,但事有规矩,不得乱来,我最後肏都不急,价急甚?」
银儿遂不乐意道:「算一肏罢。」
王景见三女各执一词,遂调侃道:「实该各自记数才对。」
余娘大笑,道:「岂不更加乱了?你肏我,便肏数千下,我亦当一肏未完。」
金儿诧道:「为甚?」
余娘道:「依我的规矩,不管咋肏,抵着花心才算一肏,凭公子现在的行货,根本就肏不着我花心,不是不当一肏麽?」
王景遂恨恨道:「待我功法成了,我当真要肏你数千数万,到时你还嘴硬。」
余娘颇不以为然:「秘笈上说,要练至五成功法,须二十年以上,入士苦练六十年,三十年未交未泄,恐到了五成罢。他肏我,三日累计不过二万余肏,却泄了六次,他那阳物才是天下至强亦不过如此,你能练到三层便不错了,对付这些黄毛丫头,想是绰绰有余,欲和我较量,恐差了些。更且五年之後,入士还来会我,想他五年苦练,功法更上层楼,那阳物更长更大了,每想及此,我心都醉了,已对他人无多少兴趣了,只是你乃我子,兼是入士的徒儿,我要你肏,实是为五年後作准备。」
银儿大叫道:「够矣,够矣,多肏一下。公子,待会亦肏我两百又一下。」
金儿老大不情愿,急急猛挺阴户,玉腿挟持甚紧,口里乱道「不好,不好!肏别处去了,恐─时取不出。」
银儿知她不舍,掰着金儿双腿,以手推公子,道:「公子快退,恐他钳断了。」
金儿只好作罢,末了拧银儿耳朵,悄悄说道:「蠢货,你便多数五十,我便多数六十与你,偏要争食,肏得大家不快活。」
银儿遂後悔道:「你怎不早说?」
且说王景肏罢三女,余娘便令金儿、银儿轮番咂吮他阳物,须臾便立,昂扬挺翘。
王景一手拿秘笈,一手把阳物,一面念道:「以液洗之。」三女依言洗罢,王景又道:「将其贮於热囊。」
余娘闻言,便於床沿仰卧,金儿着毛巾擦乾阳物,双手捧着它,牵入余娘阴户,未入,银儿急道:「未套环也。」
王景才知忘了加环,急道:「快快加上。」金儿、银儿手上拿过柔柔软软环儿,套至阳物根部,道:「可矣!」
王景大阳物置於余娘户中贴紧不动,只觉得内里热热暖暖舒服十分,却觉後背凉风喷喷,遂道:「金儿,提火炉来。」
余娘却道:「不行!火炉会烘热寒泉水的。」王景受不住,嘀咕道:「我倒未练出铁柄,便把我冻成铁棍了。」
余娘无奈道:「如衣盖被,俱可,只不允火炉来。」
未见,王景便觉自家守不住,欲泄,乃慌慌溜了,奔至铜盆前,道:「改冰雪之物擦洗。」
银儿日起寒泉水,迎着龟头淋下,王景只觉万箭穿心般痛,遂骂道:「骚蹄子,欲冻死我。」银儿甚觉委曲,幽嘤笑道:「小主人,奴才是依你说的做事,怎的也错了?」
王景益发冒火,道:「肏死你,肏死你!」
银儿破蹄为笑,余娘亦觉不解。
唯金儿懂她心事:「主人说肏死她,她便觉得快活。」
四人俱笑。
有诗为证:
横眉怒骂肏死你,破啼为笑乐滋滋。
众人俱觉此女呆,他说大家有些疾。
要肏你时方有情,情深似海才肏死。
且说王景为遂心愿,竟冬日赤身裸体,自愿让那寒泉水淋洗,自然吃了若许苦处,他几次欲放弃,却被余娘劝转心思,且说他想到日後有大阳物,彻夜交欢而不泄之上上风光,他亦皱着眉头忍了去。
十日,王景亦急得紧,他忖道:「这道士莫非骗我不成?怎的全无反应,若真被骗了,倒让他无端肏了大娘。」
余娘却是坚信不疑的,她劝道:「笈更上写了,一层功要练七日至半月,今日不足十日,公子勿扰。」她亦揽紧王景,不让他乱动,恐乱了功法。
後时,王景刚入阳物至余娘户内,突觉阳物别别跳,他欣喜得顿时忘了功法,亏余娘清醒,因她亦觉阳物有异,且澎大若许,乃知功法将显也。她觉王景欲大肏,急箍其腰,道:「景儿,别乱动,让我微动。」
王景如闻惊雷,神智顿时清醒,果不敢动,任余娘阴户蠕动。
余娘一面蠕动阴户,一面觉出阳物果然涨大若许,初觉空荡荡的,现亦觉略有胀意,遂扭动腰肢。约一个时辰,王景只觉热辣辣阳精滔滔涌出,泄毕,又依法贮於阴户,动也不动,未见,阳物果又涨大。
余娘觉得他阳物似长了一倍,粗了一倍,大有超越其父老倌之大物了,遂心喜道:「阳物若此,肏来方觉有趣。」
王景戏言:「大娘,我这阳物宛似那搁乾了的黄豆,初时甚小,终泡大了,你不要一口吞了它。」
银儿急语:「公子,上次你先肏金儿,这回便先肏了我罢。」
金儿不屑道:「先肏後肏俱要肏,熬了十日,还熬不住一时半时麽?」
银儿道:「这便不同了,这十日大家都不得肏,虽急得紧,尚熬得住,而今要我守着看着肏你,我恐怕实拿刀子捅你个血窟窿。」
金儿骇得变了脸色,推银儿至公子身前,道:「肏你罢,肏你罢。」
且说王景觉得自家阳物不再涨了,遂腾身自余娘户中抽将出来,三女急观,只见它昂头晃脑,得意洋洋,红红紫紫龟头好似颗熟透的桃,比起原时,它竟然长亦长了一倍还多,粗亦粗了两圈。
银儿既喜又惊,道:「公子,你这大物怕有─尺了吧!亦粗壮了许多。我怕吃不下他,金儿,还是你先肏。」
金儿嘻嘻道:「我怕你拿刀子桶我,我让你肏,让你肏。」
王景显是等不及了,一面说道:「?嗦甚?」一面拉银儿入怀,以手撑开她水汪汪小阴户,将大物抵入之,银儿痛叫:「亲公子,好汉子,奴才痛哩!」王景恼道:「头儿才入了一半,你便叫死叫活,你不是要我肏死你麽?」银儿还嘴道:「恐不肏便死了!」王景恨恨道:「我便入户,总之要肏你,你上天我肏,你下地我亦肏!」
银儿阴户尚浅,公子阳物既长,只要放了进去,她亦是受活的,偏这龟头恁大,一时挤不进去,况公子又是个急色鬼,他亦不知以退为进,只管直挺挺硬插,银儿觉着痛,也是情理之中。
余娘见他阳物初成便欲逞凶,心里有气,便道:「景儿,得饶人处且饶人,银儿幼小,一时吃不过,让我代她一阵。」
王景恁狠,道:「你真还以为你是个没底的洞儿,总有一日,我要戳穿它,今日便肏死了她,我亦是要肏她一回。」
且说公子强肏银儿却肏不进,他便发狠死肏。金儿一侧观看,见阳物挤在银儿阴户颈口,总进不去,她心里亦觉惊慌,若银儿吞它不进,她亦吞不进它。她蹲下查看良久,终於找出原因,遂伸手捉阳物龟头,往根部套撸几下,又将它牵入银儿颈口,顺便左右旋了旋,只听「卜」一声,那根长物便如大蟒入了洞,溜溜肏了进去,挤得淫水飞溅。
王景只管风轮般动,阳物亦如夯般又砸出又砸进,金儿看得眼花涂乱。银儿觉得自个快要死了,一根梭标下下刺在她心尖儿上,痛!之後便没有了知觉。待她醒来,她却笑了起来,原来苦去甘来,阴户里又酥又痒,恰那阳物下下搔着要害,直觉得自个儿飞了起来,飘飘逸逸,如沐春风。
她叫得更欢:「亲亲冤家儿,乖乖主人汉子,奴家的心肝答答,小的飞上天了!」
金儿听得心儿乱颤,恨不能拔那长物过来肏自家的肉洞儿,她那产门兀自开开合合,不断吐出些许白沫儿亮泡儿。
金儿见银儿小腹一挺一挺又一缩的,想知她泄了,遂拽公子手臂曰:「乖乖公子哥,银儿饱了,快肏我罢!」
王景正肏得兴起,不屑道:「这浪妮子,我才肏他三、四百下,便泄了,不行,我要肏她千余下,方知我功法成效。」
金儿无奈,只得苦挨。
且说余娘见王景阳物如鸡啄米般在银儿阴户乱点,又听金儿急邀之语,心里亦如乱麻,本想扯回公子再肏她一回,又恐两个丫鬟心里埋怨,至外面抖她隐私,她只得咬牙闭目,不去看他肏她快活风景,可那淫词浪语却如长了翅膀般飞入她心里,又如携了无数针尖儿锥到得她心紧紧缩缩,她遂想起卢入士,只哀哀地叫:「冤家,游甚麽方?老娘前院有草,花庭有花,任你日日游,夜夜游,时时游都可,偏说什麽天意,配定甚五年之约,你让奴家上何处去寻那驴样肉具?」
有诗为证:
日睹儿郎肏女郎,偏偏想起那驴郎。
前院旷来後庭荒,一般锄儿做不了。
只盼卢鞭早早归,肏死老娘双双飞。
且说王景肏银儿至千余二百下,忽听银儿惨叫。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