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亦恼火道:「我正取它出来哩,却被你噙住不放,我亦无可奈何。」
有诗为证:
肏得快活时喊爷唤娘,取不出来时呼天叫地。
且说他俩俱觉苦痛,只得联成一体,入不得,取不出,宛若公狗骚情母狗,干那紧要处遭了惊吓,二物便死黏在一处,脱臼不出,金儿哭道:「天,这怎办?」
王景亦恼道:「我还想连肏玉娘她仨呢?今被你卡死了,怎的办?」气极之下,乃以掌狠击金儿嫩臀,「啪啪」大响不断,眨眼之间,一白生生圆臀被他拍得青斑紫云般。
金儿大哭,全身紧缩,那肉洞益趋小,勒得王景剧痛,以手抱头道:「金儿浪女,你报复我呢!」
金儿惶恐,争辩道:「小的哪敢?公子爷,你饶了我罢!」
王景益发气恼:「明明是你钳铗我不放,你却怨我,我肏不死你,我亦踢死你!」说罢,抬起一脚,望金儿小腹勾踢。
且说王景望金儿小腹勾踢,不意歪了身子,望後便倒,阴户颈口卡住他龟头不放,公子顿时觉得阳物似要折断了,他杀猪般哭叫。金儿被他扯的咧嘴啮牙,身子亦望後仰下,腾地跌坐王景膀部,被阳物戳得痛不可忍,亦哭喊起来:「公子爷,恐被你戳漏了罢。」
王景一听,恶狠狠道:「果戳漏了才妙,免得我受累。」王景说罢,邪念顿起,凶煞恶抻说道:「弄把刀子来,划破你物,方取得出。」
金儿听他说得认真,顿时唬得魂飞魄散,直哀求道:「公子爷,千万使不得,你肏我数回,亦有许多妙味,今儿破了它,奴才恐没了命罢。」
王景不为所动,冷冷道:「适才大娘说我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诚然,只得我物出,你死活与我何干?奴才,爬起来,随我去寻刀子来。」
且说余娘气恨恨入房,见他俩扭成一团,哭作一团,骂成一团,便知不是甚好事。
金儿见了主母,如遇救星,欲扑来抱余娘腿,却被公子抱住腰不放,她遂哭喊:「主母,救我!主母,救我。」
余娘听她悲愤言辞,又见她晶泪进流,忖道:「果被景儿弄破了?」又见公子亦痛苦不堪,依他德性,即便弄破了,他亦不当回事儿。余娘不解,急问:「甚事?」
金儿泣道:「主人肏我,初时快活,後却取物不出,遂骂我打我,且寻刀子划我户。」
余娘大惊,不信,复问:「是否?」
王景默然颔首,遂亮出阳物,余娘瞅见一根红紫长棍套於那小户颈口,入不能入,出不得出,似是铸就的一般无差,乃出手摇之提之,只不出,二人俱哈气呼痛,余娘奇而笑道:「从来只闻犬交惊而不得脱,今儿开了眼界。」
王景怒道:「大娘恁心狠,我出不脱,你户亦旷,有甚好处?想个法儿罢。」
余娘亦忖:「若久不出,他二人确甚不便,终生便如狗般爬行,岂不太丢人?若外人知道了,我脸上亦无光。」遂托腮思索,短时不得法。
有诗为证:
二人胶结若犬交,大娘见之亦呼妙;
又觉此亦人间羞,苦无良策空用脑。
且说银儿自外闪入,急促问道:「公子爷,肏完金儿否?」
余娘道:「小骚精,肏出事了,公子物被金儿钳死了。」
银儿一听,顿时欢呼:「岂不更妙,终生有得肏,时时有得肏,岂不快活!只便宜金儿了,我之户谁肏乎?」
金儿亦道:「若你取它出来,我便不肏罢了,全让你肏。」
银儿眨巴眼脐,小声问道:「果真如此?」
金儿正欲答话,却听余娘道:「骚蹄子,你便欲一个肏,公子恐也不干,快说法儿,明日我置件新衣与你。」
银儿遂道:「既然取不出,乃因公子之物甚粗大也,练功之时,欲其小乃以冰雪之物擦洗,此时何不以寒泉水淋之?」
三人略思,亦觉此法甚妙,王景知物将出,乃问余娘道:「大娘,你如何处置玉娘仨人?」
不待余娘回答,银儿抢先道:「主母询问,她仨不认。直呼找人对质,主母便着我搬出家法,罚她仨跪於列祖列宗牌位前,想必还跪着罢。」
王景遂催银儿道:「速淋之,我和她仨对质去。」
余娘顿时醒悟,以指戳王景额,笑骂:「小龟头,恐你嚼舌罢?」王景笑而不答。
且说银儿自寒泉水淋洗公子阳物,初无变化,唯觉寒痛,淋逾五瓢,阳物果然松动,金儿亦觉好受些,遂直道:「我有救了,银儿姐姐,从今以後,你便如我亲生姐姐,凡事俱由你。」银儿益喜,续淋不止。未见,公子阳物渐小,遂着手拔出,视之,庆幸道:「二哥儿,今日恐丢了你。」不题。
有诗为证:
幸得银儿有巧法,淋得阳物出窍来;
公子方得自由身,匆匆欲寻众娘去。
不知公子此番能否遂心,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