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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轿儿颠颠春雨漫漫(1 / 2)

花荫露 [清]·临川山人 17522 字 2023-11-07

诗云:

洞房花烛开肉铺,三四五六七八教。

你方泄罢我又肏,子丑寅卯展己午。

且说丫鬟上了綉楼,见伙儿抚着公子大物不弃,乃大惊呼:「天答答!真似个吹火筒儿,擀面杖儿,肏起来更是个销魂棍儿。」

王景听俩丫鬟言语,便知老爷平时所为,虽未见老爷,他亦心道:「我初时以为他定被仁义礼数染得乏味儿,不想实一趣人。只他物小,也罢,我且将那神奇帕儿送与他。」

小姐诧道:「两小妖精,怎的都会王屠户的女儿那般……」一丫鬟道:「小姐恐不知内情,老爷早开了我俩的苞,只他器具平常,弄久了,我等洞儿松了大了,每次合他肏,即如锅铲儿当杴使——不抵事儿。小姐合官人肏了,甚味?甚味?合小的说说。」

小姐便洋洋洒笑,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肏过便知。」

两丫鬟拍手道:「听小姐言语;允官人肏我俩了。」他俩双手把那肉根儿,用力住杯里抱,只弄个势均力敌平分秋色,那肉棍儿还在小姐户里。公子甚觉有趣,乃道:「你俩千脆一左一右用力肏耸,待把小姐伺弄舒畅,我便肏你们。两个一起肏,何如?」

两丫鬟俱不吱声,果把那拉力改成冲力,即若门户紧锁,复丢了钥匙,不待已乃以大根夯拉之。这番肏法乃盘古开天劈地来,恐是第一回,真可谓古今奇欢,叹为观止!

且说老爷等了近半个时辰,心里不安地想:贵人久不下来,恐是小女开罪与他,老身虽为岳台长辈,只因我家见世英名系於他一身,罢了,老夫折身去请他罢。且想且举步,欲爬楼梯。

夫人双手拦住,道:「恐行不得,恐行不得。他心里知他俩必行乐事未果,若老爷闯入,女儿脸面何在,遂道:「老爷稍安勿燥,待拙荆先去探探。」老爷想想,便於太师椅上坐定。

却说夫人一面爬楼,一面忖道:「等亦等了多时,即便行房,也该完毕,若我赶个尾声,合他肏四五百肏,亦是管用,且让老爷再待待。只须遣丫鬟说姑爷浓睡方起,更衣着帽,也得些时辰。」

夫人匆匆上得綉楼,却听得室内叮叮咯咯脚步声甚急。奇道:「此乃甚阵仗,贤婿竟并肏三女乎?但脚步声甚是齐整,又非一人所有,这就怪了。」复听玲儿道:「小骚精用劲,虽肏三千,我亦将泄,余数候补吧。嘘,嘘,嘘。」

夫人心热道:听把他乐的,还吹哩!只可借老爷还在世,若他去了,我亦可随女而去,岂不日日有得肏。若一日人我一千,一年便有三十六万余,三十年亦有千万余肏。若果如愿,关帝老爷,奴身与你叩十万个响头!

且说夫人进得屋来,见那阵仗,顿时惊呆,只顾挺出眼珠儿,却忘了今厢上楼做甚。

小姐见了母亲,嘤嘤唤道:「母亲,你来晚矣。若想肏,却轮至丫鬟後矣。」

丫鬟一听,顿时羞惭难当,慌慌的弃了阳物,垂手立於床旁。公子小姐依旧故我酣战不休。

夫人自惊愕中醒来,佯怒,斥道:「老爷既归,久待贤婿。我着两个奴才上楼来唤,不想他俩亦鬼迷心窍,做这污浊事,还不快滚。下楼只说:『姑爷小姐方起,即刻便至。』多讲一句,小心我割了尔等舌头!」二丫诚惶诚恐,溜溜下楼不题。

夫人见他俩弄得铿铿锵锵大响,乃道:「稍稍弄小声些,老爷在楼下哩!」

公子却道:「岳母,当唤岳台大人来一睹小婿风姿。他亦可学些功夫,与你行乐。」

夫人把嘴一捺:「功夫高不如行货好,他哪小雀雀,恁飞也不不上天去。」

小姐道:「母亲,小女将泄,欲要人肏,尽快才是。」

公子亦道:「料想岳母妙计已安天下。我亦当赏你二番,不用解衣,只撩裙衩即可,我之长枪随时可肏。」

小姐果然泄了。夫人即刻上前,他早撩起长裙,只里处未着下衣,便抬起左脚搭於床沿,那热腾腾肉眼儿便露了出来,因夫人阴户红肿尚未全消,这几日只含得五六寸。公子便如投标一般将长物射过来,因仅一腿抬起,那肉洞儿便有些歪,长枪投过两遭,方堪堪中的,公子便肏送,夫人却叫:「亲亲,轻轻,这耙儿有些歪,恁痛哩!」

有曲儿道:

哪管肉儿红肿;

哪管眼儿歪歪;

哪管乖女儿在一旁看;

哪管那老乌龟在客房空等待;

只要抢儿挑中了肉眼;

只要鸟儿叼住了奴心肝肝;

只要奴身得了这片刻欢;

只要楼不塌地不陷。

奴便合他双飞双栖赛神仙!

且说公子肏挺夫人一阵,竟然弄至八百余下,夫人方泄。

夫人放下裙衩,理理鬃发,喘着粗气儿道:「我且下楼,贤婿再来,玲儿稍待亦来,不要忘了此前交待。」夫人且行几步,忽的折转对公子道:「记住,你那物儿长有尺八,非尺半。你看那妙帕儿捂它一捂,定然不差。」

公子大谢,道:「亏岳母提醒,方才着帕儿扶成尺八,如今肏耸一阵,竟缩了些!小姐,快帮护我!」

小姐遂爬过来,噙着那大物,且咂且吮,滋滋的响。几经访探,如今他亦能堪堪纳入龟头於口里了。此法要诀,只在一处,含它时,必尽力辅齿方可。若齿不缩,龟头怕痛,它自个儿办会往後纵跳。小姐咂得大龟头又红又亮,复出舌吮舔茎杆处亮亮精物,抽空道:「二哥几今日欲见老丈人,须於乾净净才体面风光。」

夫人怔怔地瞧,羡幕不已,忖道:真是个宝物,谁不锺爱。乃弯腰亦舔舔,方依依作别。

小姐愈舔愈有兴致,竟忘了缠它帕儿,公子急道:「小姐先别急,今日到了新房,讨你吃饱,快着帕儿。」

小姐脸红娇羞,道:「奴家这心里,就只它在里跳,故舍不得。罢了,着你帕儿,我收拾一番,一并去见父亲,他亦知了大概,料无大碍。」

公子点头称是,忽然,他惊道:「怎的忘了这等大事?」

小姐亦被吓得变了颜色,慌慌的问道:「甚事?」

公子拍拍昂扬大物道:「长是长了,只我着何衣衫去拜见岳父大人。恐穿甚都不方便!总鼓个包,难看在次,紧要的是行动不便。」

小姐方知「智者千虑,百密一疏」。皱紧春山,良久方道:「我们女儿家有些系发红绳,不若将它束於腰际,公子以为何若?」

破公子大喜,不禁大为叹服:「小姐绝世聪颖。你这一说,我才想破起昔时仙师亦是红头绳拴它在腰。可心人儿,快寻绳儿与我。」

小姐翻弄一阵,终得一把儿红绳,串结一根,一头系於龟头冠沟,一头缠在公子腰间,小姐用力拉扯,意拉不立它,因那大物,斜斜平端,挺昂壮硕,与平日疲软态大不同。

有诗为证;

贤婿特拜老丈人,反问长物硬挺挺。

女儿寻根红头绳,欲系腰间却不能。

但得真人来指教,能大能小捆仙蝇。

且说王景见小姐拉它不立;只道小姐力度校故披住大物慾往怀里抱,他俩一齐用力,呼地几处同响:一处是公子口里「哎哎」叫,一处是小姐「噔噔」退,一处是红绳「呼呼」响,一处是大物「嗖嗖」沉。

公子才知强来不得,乃道:「此法不行,恐折断了根,可找不着专医它的郎中。」

小姐唯恐他有个闪失,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忖道:「即便郎君断臂掉腿,只要那大物儿在,他就是个宝物。」公子把红绳重新系好,复按阳物於左腿内侧,堪堪将其压服,宛若放牛娃按牛头强行欲他喝水那般,公子按着它,示意小姐把绳儿缠它,小姐果亦缚了,公子便欣欣然穿戴。

须夷,公子和小姐俱收拾齐整,正欲双双出厢房下綉楼,却听公子裆下铮一声响,公子衣袍朝前飞扬,抛得恁高,腰间玉佩哗哗哗乱响,原是巨物力大,不甘屈服,竟将几捆红绳儿挣断!衣袍扇了几扇,复亦掉落下来,却长物撑起,宛似一根晾衣竿挑着。

公子抓耳挠头,无奈问道:「怎的办?」

小姐复搜出两根衣袍束带,串一处,跪於公子裆下,一头系於龟头冠沟,然後将束带自公子胯下递至後背,本欲反系於腰间,但那带儿却擦得公子卵囊甚痛。小姐复於公子长袍掉边後档处剪一小孔,将来带穿过,挽於自家手里,道:「心肝儿,只好这般行事,你於前走,我跟你於後,你不管它,只我来管他,他走,我则朝後拉它,它便大头朝地,它老软了,那当然好!」

公子道:「一时难得软下去。那帕儿功效大。只好这般了,只是累了你。若人问,你则道甚?」

小姐笑笑,道:「我便说公子衣抱若此。我恐脏了,便挽着。」

公子道:「似无绝好托辞,只这般说法。」

且说公子偕小姐於至客厅拜见老爷。

老爷拿眼望,只见一猪头鼠目华服公子一挺一挺戳那里,自家玉树临风般女儿跟坠其後,那眼眶眶里一片柔情比山高比海深。

公子双手抱拳,先作个辑,然後撩衣袍跪地上说道:「岳父岳母在上,请受小婿一拜。」他本欲一跪到底,却不能,似有甚物撑着他,令他跪不下去。老爷正奇怪,夫人风眉抖抖,立刻想到其中缘由,乃急急扶公子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讲这些礼数……」老爷亦道:「公子亦乃官宦之家出身,怎的不想入仕为官,封妻荫子,造福於子孙?」

王景乃道:「如今官不如盗,恐污了我名声。」

老爷惊道:「公子一语中的,入木三分。而今果是官不如盗。盗乃明盗,官而暗抢,令人防不胜防。不过,世风使然,你不抢,总有人抢,他抢不如我抢,故须把名声二字抛远些才是。你合小女之事,已是木已成舟,况汝乃应天而至,我是感激不尽的。贤婿,吾已决定荐你为孝廉郎,只须报个名儿便成,这事就这麽着,你不必记挂於心,一旦公文下达,我将把你我两家之间这三里地一并划与你。依我看,你合小女当於今日成婚才是。」

王景知夫人功劳,故顺理成章至此。他便跪拜,道:「我早料到老爷之意,已吩咐家人午时准时花轿来娶!唐突之处,望夫人老爷勿怪。」

二老相互望望,复笑,老爷道:「贤婿真快人矣!既如此,老夫高兴尚来不及哩,现已已时申刻,夫人小姐快去收拾罢!」

他一面说话,一面瞅公子胯下,忖道:「夫人道他阳物尺八许,我亦见他挺挺耸耸,恐不假!又见他几番欲跪,却似有另一只腿撑着。难道人世间果有如此奇物,待我亲视,若真不假,我便讨个法儿,把我这小物也弄大些才好!」

夫人拉小姐上綉楼,小姐无奈,只得上楼,他又不敢丢下手中束带,恐大物泄漏,遭人笑,虽肏得快活,若让家人俱知他得大物人之,恐传将出去,说他淫荡。小姐不知怎的办,只有牵着束带走,这边王景却被它扯得甚痛,因他知小姐上楼他不便跟去,故没有跟他走,仍陪老爷说话。

只听「嘭」一声脆响,那束带断了。不巧,公子凑近老爷,老爷正端茶盅抿茶,那物儿来得太久,一旦放松,便怒气勃勃发作起来,迅疾无比自胯下弹起,好象一只马蹄朝前踢了一下,堪堪踢中老爷手中的茶杯,只听「当儿」一声,青瓷茶碗儿竟自老爷手中飞掠甩出,砸於後墙上,裂成碎片。

老爷惊恐至极,盛怒。但他记着夫人之梦,乃强抑怒火斥道:「贤婿这是作甚,欲暗算本官否。」

王景一面按大物,一面慌慌的,跪将下去,道:「岳父,事出意外,实乃无心之过,无心之过也!」那硬物不知自家闯了祸,依然要昂起头来。此时之公子,状若栗於水面之长颈鹅,不管他怎的扎猛子,那长颈却昂昂的伏不下去。

小姐见这厢闯了祸,唯恐老爷怒责公子,急将内情禀告母亲。夫人掩嘴窃笑,扭扭怩怩过来,风情万千瞟公子一眼,遂贴近老爷耳畔悄话。

未几,老爷亦哧哧的笑,复不相信似的,问道:「贤婿无惊,老夫亦知内情了。」说罢欲言又止,乃推夫人道:「去罢,母女俩谈谈知心话,我与贤婿有事相议。」

且说老爷见夫人小姐离去,乃喝退左右闲人,淫邪的笑一阵,谓公子道:「皆言公子异物,复见异物发作,几欲骇煞老夫,公子可否将它示我?」

公子初觉难为情,但见丈人一再恳求,且眼露异光,便允了他。

公子撩起衣襟,也觉惊诧:因那巨物又红又肿,真如婴儿小腿,长亦只尺八,只龟头大如茶碗。乃喃喃道:「怎的又粗了些?」只因那:「起阳帕」是用时才起,他今儿却久不用它,复压迫於它,故血脉贡张,又涨一圈。

老爷瞧得如睹妖怪,许久说不出话,尺八阳物本己稀少,竟然粗若茶碗,即使是驴,亦无它粗壮。良久,他问道:「贤婿是人还是仙?亦妖乎?」

公子恐他惊坏,悔婚不把女儿嫁与他,乃详尽道明其中线由。老爷听了,方啧啧赞道:「贤婿真奇人也!仙师真高人也!若请贤婿赐教,肯否?」

公子却道:「非我不欲见教於岳父,实困苦处太多。若岳父其心欲练,我当将秘发内容抄录与你。此外,岳父若不见弃,我这里有一物,甚有奇效,望岳父笑纳。」公子言毕,拘出那帕儿递与老爷,且讲了用法。老爷乐不可支,接过帕儿立即溜入後园,将那帕儿挂於自家阳物上。

有诗为证:

吊不大物若紫藤,人人皆欲有一根,

老男问计於贤婿,起阳帕儿搜他魂。

午时,余娘所派接亲花轿准时而至。

且说公子携了小姐,如飞上轿。

夫人亦欲随轿而行,可自古至今未见有丈母娘和女儿同乘一轿的他只得怨怨的道:「大鸟儿飞了,大鸟儿飞了!」又气又恼且无奈档的,是那两个丫鬟。他们本存今晚合那大物肏的心思儿,今见花轿一走,他俩徒觉空落落的,正当他俩无精打采时,老爷却招呼他俩去。

走进书房,老爷且惊且喜亮出自家阳物,示之,道:「是否大了些?是否长了些?是否硬了些?」

二女视之,抚之,揉之,果见小雀儿长粗了许多,亦复梗长了脖子,竟亦有七寸余。二女心道:虽不及公子大物之一半,如今大物己逝,只有权当小鸡做大鸡,填填再说。

老爷急道:「我憋得紧,先肏几肏罢。」二女心中亦痒痒,正欲近前,却听有人自外来,他俩急急欲外去。刚至门口,则见夫人急匆匆赶来。他问:「老爷在否?」

二女点头疾退,夫人进屋,谓老爷道:「恐不去不行矣,玲儿早被贤婿开了苞,若明日婆家欲见红,他拿甚与人看?他人小,不懂事,我今赶去,帮他想个法才行!」

老爷亦惊,道:「先时只顾欢喜,却忘了这等大事,若让外人知道知县大人的女儿亦是个旧货,恐我老脸亦无光,夫人,你有甚法,说来听听。」

夫人嘻嘻一笑,道:「捉只公鸡,将那头跺了,着热血喷棉帕儿上便成。你这张帕儿正好!我去也!」

老爷急急扯住他,在那帕儿回来,追;「这是贤婿送与我的,妙用无穷,不能乱用!」

夫人故意道:「一张帕儿,有甚稀罕,不成便不成!」且说且退,心道:「你着我不知你那花花心肠,着那怕儿弄大阳物,欲与丫鬟行好事。如今我亦去寻那大鸟儿去也,你且乐罢。」

有诗为证:

大鸟飞出知县府,夫人心里乱扑扑,

苦思冥想得一计,慌慌张张追大物。

且说王景於花轿中抱住小姐,着他玉手玩自家大物,小姐亦惊:「怎的又粗若许?」

公子示意他不说话,他俩便一声不吭相互抚摸。公子并三指插入小姐阴户。

且掏且旋道:「不知你这套儿能否容得了他?」

小姐抚他阳物,亦不无担心的说道:「恐有些艰难,且试试罢!亲亲公子,千万不要他往粗里长,长些也无妨!」

公子撩起小窗,望望,见四周人迹稀少,便探头对轿夫们说道:「夥计们,我着你们每人一两银钱,你们只管慢些行。可否?」

轿夫们高声喊,俱道:「官人的话,怎敢不听。」遂俱驻步不前,公子亦知其意,乃抛入两银子与他们不提。

小姐却不解:「银子定付了的,还给做甚?」

王景揽小姐腰道:「我欲与你在花轿里肏,一恐他们捣乱,二恐他们跑的风快,我俩定肏不舒畅,故合几两银子买个快话,值与不值?」

小姐被他话儿打动,乃道:「值!」且说且自公子胯下捞出大物,将那红红光头拍得梆梆响,一面出舌绕而舔之,一面牵公子手复抚阴户。公子惊道:「一片刻工夫,这肉壶儿却俱是水了?」

小姐欣欣答曰:「有时只一个字,一句话,一个眼色,一个动作,便逗得人淫水漫漫,如江河倒转。」

公子且捏他阴户,且问:「今儿是哪一个逗发了春水?」

小姐似已耐不住,直牵大物入胯间,说道:「只一个肏字,我说却无甚效应,我只听你说了那个肏字,我这户里便觉胀胀的,似这大物已在里面搅动了,春心漾漾,春水自溢。肏罢,心肝公子爷!」

公子听得这等言辞,焉有不肏之理!先自坐下,复抱小姐於杯,把龟头塞於阴门,恰值大轿一颠一耸,那碗口大菠萝倒挤了过去。公子却故意问:「肏得否?进去否?」

小姐只不答话,猛一挺腰,便吞了儿寸,较之平时,更觉紧绷,更觉热烫,亦更觉销魂。公子把手掳他阴户,那皮套儿乃层层卷卷席卷而去。未见,便把公子那根且长且粗巨物全含了过去,他俩低头视之,只见那肉皮儿绷得恁紧,乃薄薄亮亮的,公子阳物四周隆起之血管亦看得清,且龟头冠沟亦见轮廓。

公子喜道:「心肝宝贝,你这物儿是既不惧长,且不怕粗的。我想,有天这麽大一根巨物,你这皮囊儿亦将他包得下的。」

小姐听公子赞他,乃益觉春心大慰,况他心中己无优虑,自坐这入大轿,他便知自家已是稳当当王家少奶奶;且每日四千肏定打不绕,还有老爷将想法给郎君弄个官儿当,一块土地自拉拉划入王家宅区,一年一大堆白花花银子和一担担粮食亦将收归他们所有。人生若此,还有甚不顺心,不舒畅呢?况在双喜大轿里,可心人儿正和自家做那可心事儿。小姐心里笑,脸上笑,遂急急地动了起来,可今厢不同往日,今厢大鸟儿又大了肥了,皮囊儿若胶精般捆在表面,即便动,亦轻易扭不动,若不动,恐愈贴愈牢终扯不脱。小姐自左往右转,公子自右往左转,他俩好似两口儿正拧那湿被面儿,拧一转,复拧一转,只拧得淫水儿汩汩流出,滴咕吱掉轿板儿上,复流到地面,轿夫并未发觉地面异状,唯几条大黄狗嗅着了气息,乃一路舔一路尾随其後。有一群正在搬运食物的蚂蚁却遭了殃,不幸胶雨从天降,把他们凝固了,复被几条黄狗咽进了嘴里。

有诗为证:

大红花桥抬新娘,新郎抱住新娘捣。

摇得新娘骚浪浪,莹莹水儿湿花轿。

水儿流至地面上,蚂蚁不幸却遭殃。

先被淫水铺天盖,键而黄狗当食粮。

且说林夫人慌慌出门来追大鸟儿,虽说相距不远,但从未走动,故他识不得路,轿夫亦不太清楚,直急得林夫人四处打探;有知晓的,有不知晓的,还有晃惚记得的。弄得林夫人亦觉难为。

忽然,林夫人见路面上星星点点湿印儿,弯弯曲曲向远处延去,自出现後,便没有间断,他嘀咕道:「此乃甚缘由?若是女婿花轿,感情轿里还放有茶水?」

夫人着轿夫追那湿印儿走,走不多时,复见几条黄狗一面舔,一面望前方噢叫。林夫人顿时明了,骚骚的想:一定是我那好女婿合宝贝女儿在花轿里人耸,淫水儿一路掉下来,故引了黄狗来。

林夫人想一阵,怔一阵,只觉户内骚烘烘湿淋淋,直催轿夫急行:「只认那湿印儿,快快追。」

轿失笑道:「夫人千万别弄错,或许乃农户人家挑水酒的!」

夫人道:「只管追!我女儿走时,我送他一壶菜油,搁花轿里,恐摔掉了盖儿,快快追!晚了恐油滑完矣。」

有诗为证:

母亲匆匆追娇女,不辩道路怎的走?

安见路面星星雨,复见黄狗添复嗅!

不知母亲羞不羞?汝女轿里被郎搂!

肏得春水一路流,骚水勾来大黄狗!

他道轿里放菜油,盖儿没了油要污。

盖儿早巳被郎偷,壶儿早已属郎有。

洞儿早已被郎挟,揍得水儿长相流。

且说王景合小姐於花轿里肏,肏至五百余下,王景乃大肏大挺开来,压得花轿叭咕叭咕乱叫,轿夫道:「官人,轿里恐有老鼠罢!恐咬了新人屁股!」轿夫亦约略知他俩在干乐事,只做这一行的,却有个忌讳,叫做「宁愿抬丧不愿抬双。」轿夫称轿里有鼠。

不得已,公子只得轻轻的肏,且肏且说道:「哪有甚鼠?是我的玉佩在响哩,我已把它收拾好了。」约肏有八百余下,公子终觉不杀火,复欲大耸大抽,小姐止之道:「恐人笑话耳!郎君,附耳过来,我有个法儿。」

公子知小姐心灵,乃附耳过来,听他嘴儿吐气若兰:「他只管叫他们曲着走,不要直着走便成。」公子心道:「妙极。」复谓轿夫道:「夥计们,今儿是我喜事,这麽闷闷的走,没趣儿,不若你们走个之字步,让咱这轿儿亦跳亦颠,以示庆贺罢。归家,我叫大娘多封些人情与你们,何若?」

轿夫听说有赏,遂齐齐道声好,开始走那之字步,左行三步,发右行三步,如此这般,循环不已。那花轿亦缓缓的舞蹈起来,一忽儿左摆,一忽儿右甩,煞是爱看。

小姐合公子早已打横坐了,那轿儿左摆,公子那大物便肏挺进去,那轿儿右摆,公子那大物便抽扯,虽悠悠晃晃,怎缓,但下下实在,肏得到底,尚能揉几揉挫几挫,办能顿几顿,拐几拐。一丝儿也不行多花气力,一点多余声响也没有,只那淫水儿却如筛簇那般,左右拂甩,掉在地上亦是一缕复一线。

猛地,一轿夫脚下一滑,他低头一甥,鼻子一抽,见它亮亮稠稠,复有股燥味儿,他便明了,乃道:「官人,你把帘儿打开罢,看你俩热的掉汗哩。」小姐正乐得魂儿欲飞欲仙,恐公子拐了帘儿,他俩便得分开,那怎使得。公子亦不愿扯那根儿出离阴户,沉思片刻,说道:「今儿风大,帘儿不揭也罢。刚才起轿时走得猛了些,小姐不太适应,肠胃里有些晕,故吐了些晕水儿。夥计们,你们慢慢地走之字步,小姐他快好了哩!」

轿夫们心里明了,但不能挑明,此亦是行规。抬轿的是奴,坐轿的是主!最紧要的是,白花花银子还在主子手中。

公子合小姐联到一处,俱不愿分开。小姐终觉户里一热,一团接一团热物哗哗涌了出来。换了平时,王景便一动也不动,由他泄。可今儿由不了他俩,那轿儿一颠复一颠,故公子大物仍是一下连一下捅他那酥酥软软花心儿,小姐便觉实难忍禁,既舒畅且难受的喊起了小号:「嗳哟!嗳哟!」轿夫们俱是过来人,见轿底水儿如丝如麻般随风乱摆,又想小姐嗳嗳的叫,他们心里想笑,又不敢笑。

终有一个轿夫道:「官人,恐颠得小姐小腹痛罢,他怎的直叫唤,要麽歇歇再行罢!」

小姐竭力想止住不喊,但那棍儿挠得他忍不住想喊。公子忙道:「夥计们,不要停。只管走。刚刚是我刀儿碰了小姐,亏那刀儿不带刃,故无大碍,他唤几声便舒服矣!」

有诗为证:

新娘新郎轿里搔,压得叽叽咕咕叫,

轿夫地说有老鼠,恐咬新人嫩屁股,

新郎忙道玉佩响,且说且肏新娘笑。

新郎得计唤轿夫,你等且走之字步。

左晃右摇肏复出,悠悠荡荡真舒服。

春雨湿地轿夫绊,他说新人在滴汗,

为甚不把帘儿掀,新娘肏耸正喜欢,

岂容帘掀春光显,新郎又道女腹痛,

水儿吐得冒发酸。且肏且乐新妇泄,

嗳儿嗳儿叫得欢,只因棍儿捅心肝,

轿夫又说且歇罢,难恐新妇痛不堪,

新郎忙道你且行,皆我客刀劈了人,

容刀终是无利刃,昂扬大蛇正咬人,

咬得新妇魂儿掉,听得轿夫窃窃笑。

且说王景合小姐把那娶亲大轿当作了牙房,亦当作新床,欢欢喜喜肏将肏将,不题。

小姐又泄,公子捏他吊钟般玉乳,道:「今日之乐不复有矣!」

小姐颇不以为然:「怎的会勿有哩!归家买了此轿,有闲功夫,便雇凡人抬着乐,既便从县里抬到京城,亦是成的。」小姐且说且把手捏公子大物,惊道:「怎的又粗矣!天,一路人至家恐有奴家脖颈粗哩,怎的扯得脱?」只因公子此番没有尽根拔出过,至多拉出尺余,便又肏耸进去,故那皮囊根部便愈来愈鼓,直绷得那肉皮儿宛似盛满气泡的猪屁泡,鼓鼓的,亮亮的,儿至红丝线般的脉络,亦现得清清楚楚,唯颈口数寸却乌紫黑亮,乍一看,整个儿好似一紧口花瓶也。更兼公子阴毛亦被淫水胶沾於小姐阴户颈口,且里处俱被治紧,恐实难分也。

公子听小姐言语,乃忆及功法初成时肏耸金儿那番光景,益觉有趣。,心道:「即使一时扯不落,也不打甚紧,想家中旷了他等六日,欲与我肏者多多,届时,我只须说,欲合我肏者,没法取出巨阳,即可也。」

不说公子怔怔的想美事,且说小姐心里甚是忧虑,遂试着欲分离那对儿,待他弓腰後缩,唯见大龟头如潜水牛头那般往後退,小姐看得心惊:「恐泡大子些,龟头竟又涨大矣。此番欲出,更难矣!」但他仍未停止後缩,忽觉龟头被卡,动也不动,小姐略用力一顿一挫,公子竟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惊喊。

众轿夫初听新妇叫,复听新郎惨叫,大惊,歇轿,一轿夫欲出手掀帘儿瞅瞅。

公子见停了轿,乃慌慌举起衣袖挡住帘儿口,恰轿夫探进头来,唯见官人衣袖,遂问道:「官人刀儿自伤耶?紧要乎?」

小姐忙介面道:「刀儿被鞘套死,公子用力拨,肘部撞轿上,故大惊,无妨,汝等且行且行。」轿夫不知究里,只觉有趣,笑笑,缩头,谓众人道:「刀儿套死,用力过大,恐时碰麻而矣。」众人俱笑,起轿复行。

公子方撤下衣袖,悄语:「几昏死矣,小姐用力过猛矣!」小姐方知自家适才确实莽撞。扯痛了公子阳物根部,因阴毛沾连,故皮肉剧痛。小姐出手揉而又揉,却道:「真扯不脱矣,怎的办?」

公子见他忧心仲仲,乃慰他道:「勿忧,归家,大娘自有妙计。」

小姐却道:「这般模样,怎的去拜堂?」

公子哑然,正行走间,忽见後面传来嗖嗖急促声,似有箭芒飞来。众人惊回首,只见远处数条大黄狗飞奔而来。

有诗为证:

新郎惊呼花轿歇,轿夫探头往里觑。

唯见官人举衣袍,复听新妇说刀紧。

众人笑笑复将行,回首却见黄狗追。

恐有腥物挂轿中,诱得狗儿追不舍。

且说众轿夫不明究里,那群黄狗追至近处便歇了,只是浚巡不去。某轿夫遂斥骂不断。另轿夫劝止道:「刀儿均想吃肉,况狗乎?」

众人大笑。

公子合小姐不知外面事体,复又肏将起来,复听後面有人惊喊:「停轿,停轿!」众人大惊。

欲知何人何事喊叫,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洞房花簇众女心酸

诗云:

洞房之夜红烛照,众女皆欲肏个饱。

谁知大物被套牢,新妇撑得受不了。

千方百计方取出,鸡鸣狗叫火云烧。

且话说众人听得有人唤停轿,便慌慌的停了,那喊话的原是个骑驴儿的汉子,他远远於驴背上作个揖,问道:「请教诸位大哥,轿星可是知县府上千金?」

公子听一男子唤轿,已觉诧异,更听他直问小姐,他心里颇不好受,乃想起小姐曾说:「表哥才思敏捷,直追曹郎。」之句,心里便道:「恐这曹郎乃小姐旧人,今闻小姐嫁出,心不甘,乃骑驴追来耶!我且不言,看小姐如何应对!」

小姐亦觉甚奇:「何人如此大胆,敢无故拦我花桥!且让我训他一顿,方显我何县千金风度。」乃於轿内斥喝:「大胆狂徒,何故追拦我轿,待我禀过知县老爷父亲大人,定治汝罪,还不退避!」

骑驴汉子顿现喜色、於驴上抱一抱拳:「多有打扰。我去也。」

遂提驴绳,沿原路返回。

公子甚觉蹊跷,既是曹郎来,当多说几句,何故如此?他断不知我己於轿内,该扯几句淫辞艳语以惑小姐芳心才是,乃大声问:「汝乃何人?」

那汉子於驴背上答:「我乃一卖驴郎也,受一丽妇所托而矣。」

言毕,御驴逮去。

小姐听道:「受一丽妇所托而矣。」便忖:「公子曾御数女,此丽妇恐念他大物妙处,知其今日娶我,故一路追来,以图再肏矣。」

心里虽觉酸楚,但想到每日亨得四千肏,亦是福缘匪浅,况此时我啥大物不放,他即使欲舍我,亦不能耳!遂戏言:「恐公子旧好,欲图再合也。」

公子见小姐坦坦荡荡,乃弃了猜疑之心,又想开苞妙处,复觉欣喜,胡言答道:「今日便是娘亲,亦须请他闲过,且让我肏饱新人再说。」

且说花轿抬进王府院门,余娘乃众女俱来迎那新人,一睹地容貌,二看他脾性,三乃心中有气欲藉机寻个机会泄泄。

众轿夫齐道:「官人新娘,至矣,快下来罢,我等还赶另处。」

小姐合公子闻言大惊,俱忖:这等光景,怎的能下轿,小姐羞红脸,真急得拿红盖头搭住公子阳物和自家阴户,偏那盖头乃丝绢织成甚滑,竟哧哧欲往下坠,小姐遂缠裹紧了。只见尺余红柱连接他俩下身,甚是可笑。

公子知此法不行,乃道:「大娘,买了这花轿,我日後另有妙用。」

余娘遂知他俩一定弄出事了,见不得人,又想到今夜有得肏了,遂不心疼银子,取二十两白银买了花轿不题。

余娘遂於轿外喝道:「景儿,牵新人出轿,拜堂便入洞房。」

王景急语:「今番出不得也。」

余娘惊问道:「何故,新人不惯坐轿,昏否?」

公子不知如何作答,半晌方道:「大娘,邀人把桥抬入新房罢!」

余娘心道:「你既肏他五六日,怎的舍不得这片刻工夫。我倒要看看,她是怎样一个如花似玉人儿,竟令公子一刻也舍不得。」

余娘且想且揭轿帘,王景心道要出丑,忙转身以背抵轿门,慌慌的说:「大娘,新娘不巧患风寒,既见不得光,亦吹不得风!你且着人抬轿进房,再看她不迟。」

余娘不悦道:「堂面子事总得做一做!景儿,列祖列宗要看新人哩。」

王景窘迫至极,乃狠狠的说道:「今日且入洞房,明日拜堂不迟。」

众人掩嘴窃笑,银儿气急,道:「公子爷恁偏心!亲近了这几日,也该歇歇罢。」唯独蛾娘不笑,知丑事已经做下,此时不宜僵持,便上前谓余娘道:「大娘。景儿今已娶亲,他亦是家主身份,且依他说罢。」

轿里小姐听得感恩不尽,悄语谓公子道:「此乃何人,颇有家主母风范,奴当敬之。」公子乃想起蛾娘之事未果,百感交集,一时不语。

余娘会蛾娘送调遣众女及家中杂妇,约有十二三人,於众人哄笑中将花轿抬人洞房,亏那门乃双扇大门,花轿堪堪进得屋中。

余娘遣散众人,掩了门,窃窃的笑,且笑且道:「我儿,新人恐是一丝不挂罢?抱出来罢,为娘亦不是外人,今日见了面,便合一物肏,没甚羞的。」

公子听得大笑不止,小姐知他乃家主母大娘是也,亦知他甚是肏得,故弃了羞怯,大方唤道:「大娘,拙媳这厢有礼了。今日幸大娘周旋,不至出丑,只恐这事儿亦需大娘筹画才是。」

余娘听他驾声燕语,委实动听,拿捏亦甚得当,心道:「果是大户人家儿女!」他亦回道:「新人来嫁,老妇劳累些,亦是常情,即肏一间,便不生分,我合公子事体,料贤媳亦知。适才言辞,颇当碍耳,还请贤媳见谅村妇鄙语,只不知出了甚事?可否见示。」

小姐急谓公子道:「大姐进来罢!」

余娘入得花轿,只觉轿里香气氨氛,热气腾腾,又见他俩衣冠不整,鬓斜发乱,心道:果不出我所料。又见新妇天姿国色,雍容华贵,犹见他一把窄窄溜溜小蛮腰,遂折服忖道:「难怪景儿久肏不厌,只这腰儿。便令千万男人跪拜不起矣!」乃赞曰:「我儿果得佳妇。如此良人,夫复何求!」

小姐见大娘体态丰腴,宛新婚少妇,亦啧啧称道:「大娘若二八丽人,小女子勿及也。」

王景听得高兴,乃道:「俱是我的,俱是要我肏的!」

余娘敲他一记响头,骂道:「新人乍见,景儿礼貌才是。」他见他俩无甚不适,遂惊道:「既如常态,有何难堪?」因轿内昏暗,他视那红柱模模糊糊一团,以为公子手捏盖头拉着新娘亲热。

小姐乃道:「大姐勿笑,郎君阳具伟长粗壮,而小女子器具浅薄外露,如今肏得进,却取不出。如何是好?」

余娘见公子掀去盖头,露出根一端粗一端细之长物,他以手把之曰:「此乃景儿肉具,竟复长尺寸又粗几圈。既已取出,何妨?」

公子逐捺开帘子,拍着粗头说道:「我之大物被他包住了,大娘,瞧仔细些。」

余娘仔细看来,只见公子大物外面果然被一皮囊紧紧包住,虽形状立现,但均不见其身,唯见细嫩包友而矣,余娘如视怪物般看小姐一阵,方道:「想我幼年人勾栏,阳具见过不少,阴器又何止百十,只未见过这等吊耳器物。我原道我之物至阔至深,亦算奇物可居,竟不知媳妇竟生如此妙物!从今此後,吾家首推你第一也。」

小姐垂头道:「大娘阅历丰富,颇多技巧。小女子不及也。我物虽奇,却不敢妄称第一也!只须解了今日困境,此物才属我也!」

公子浑不当事,一手拍小姐皮囊,一手探余娘阴户,嘻嘻道:「管谁第一,俱是我人也。」

余娘观摩良久,乃把手捏公子龟头,觉龟头大如碗口,又见小姐阴器颈口约似杯口,便知症结何在,至於阴毛沾联小事,以开水冲洗即解矣,她拎来茶壶,倾温水而淋之,毛皮果自脱解。

公子喜道:「大娘堪称女界泰斗,天下难事,弄巧亦成。」

余娘却摇头道:「公子勿喜,汝物龟头甚大,他户预口太细,须另想它法。」

他把住小姐阴户,亦意公子缩腰後退。龟头果动,仅滑尺余,暂止,再动,小姐亦随他去了。小姐惊道:「勿扯,恐破矣!」余娘见轿内狭窄。乃令他俩出轿,他俩於屋里捣弄一阵,公子大物只不得出。

公子乃道:「着银儿来,上次亏他妙法。」余娘方醒悟道:「只顾瞎忙,忘了他等。」速出,不题。

小姐盈盈一笑,谓公子道:「若女俱来。汝当避之。方不羞尔。」

公子却说:「若我一遍,恐他等挖地三尺亦擒我来。久不合我人,他们渴得上下流水,焉有逐我之意,恐恨不能将依扫地入门矣。」

正调笑间,余娘领着玉娘蝶娘金儿银儿一干妇人喳喳而来。恐他等已知大概。个个脸露兴奋之色。亦笑亦讥。

银儿率先破门而入,视之,惊叹:「又长矣。又粗矣!真一顶门杠也!主母真个赛昭君比飞燕,天下少见!天!生得这等怪器!乖乖!从今日起,若公子爷不陪你睡,我陪小少母?」

金儿不解其意,公女亦惊亦诧,俱咧开红唇不语。余娘笑银儿:「狗奴才见了新主人就不理旧主人哩!」银儿忽红了脸,忙道:「我见少主母阴器状若阳具,虽一空洞,於那紧要关兴大上一人,亦能泄火解译。正欲陪他睡。」

众女大笑。只这一笑,大家便是一家人了。俱作好奇状,上前捏小姐阴户,实乃捏公子巨大阳物也,俱各心道:「几日未见。又壮又长,恐我肏得否!新人真福人也,入得进,便抱了它不放,这等好事,怎轮不上我?」

独金儿知真利害,乃谓小姐:「痛与不痛。」

小姐洒笑,道:「何痛之有?只涨得慌。我那小便洞儿亦在里处,恐被堵死了罢。」众女复大笑。

有诗为证:

花轿慌慌进洞房,且先肏罢再拜堂。

众妇纷纷闹洞房,得见天下第一杠。

既喜郎器亦见长,且惊新妇怪友囊。

唯有银儿多心肠,他道从兹陪新娘。

余娘笑骂奴才相,银儿原来有主张。

不得肏时若火旺,且让新娘来肏将。

虽然它是蜡头抢,空洞杆儿亦解痒。

且说众女看他俩胶粘一处不得脱,心里痒痒骚骚,既慕且忌。渐觉浑身滚烫,余娘率先解除衣衫,他谓小姐道:「贤媳。既知新郎习性,当不见怪才是。」

小姐粉脸微红,回道:「大娘但请方便。他合我六日相处,亦将家底告诉与我。我亦非那食古不化人,但请大家方便,才觉好耍。」

银儿听了他话,顿也除了衣衫,光着身子奔来,亦除了公子衣袍。小姐遂唤他:「亦除了我的罢。」

金儿尽奴才义务,除他衣衫,露他如玉如花身子,众女看得折服不已。遂将初时那明争暗比之心悄俏收敛。

小姐又道:「我与公子巧缘天成,今已成亲。然我非小家气儿人,放公子应我每日四千肏,只要了帐,我便不管他和谁肏,只须人家与他肏,亦是他福分。各位旧人放心。」

银儿惊道:「一日四千,恐魂儿都散了,骨儿都化水了罢。」

余娘却道:「你小蹄子懂甚,俗话说:外八千,内五千。贤媳只要四千,堪堪是个半饱。景儿,你当尽力而为,多凑些数才是。」

公子喜滋滋道:「今得新妇,我亦不会忘记旧人,只要闲下,我便合大家肏。只是眼下情况特殊,只得合新人肏耳。」

小姐望望大家,致谦道:「非我欲独肏也!奈何大鸟儿收了翅膀,飞不出。故我只得代你等一并肏矣!」

银儿抢道:「若得一百年不脱,岂非我等空候百年不成。」

余娘稳稳一笑,方道:「汝等还不明白他两口儿心肠,只须让这大鸟儿飞出这家巢穴。它便可以海阔天空了!是也不是?两口儿!」

公子望望小姐,小姐颌首,且道:「大娘洞若观火。我俩正有此意。」

玉娘凑上前去,把手往後掳套小姐皮囊,弄了一阵,那肉皮儿好似铸就在阳物表面;只见红肿,不见动弹。蝶娘推开他道:「此法不行,不若我等分成两拔,分别把住公子小姐,各各往两边拉扯,恐使得罢。」

余娘道:「此法虽愚笨,但可一试。」果然,他五人分两拔,余娘和金儿玉儿把小姐,玉娘蝶娘把公子,发一声喊,遂开了,若似武士比较力气那般。扯了几趟,公子小姐俱喊疼痛,众人遂不敢再拉,恐将那大鸟儿拉飞了,虽取得出,却是一只死鸟,飞不得,挣不动,有甚用处。

且说众女正巧思苦虑,却听门人在外裹报:「知县夫人林夫人拜会亲家。」

余娘乃家亲母,急急应道:「着他客堂招待,老身片刻即来。」

公子悄语:「大娘恐去不得,你是洞房主持。况岳母亦合我肏过,甚喜愚儿,不若索性着他进来从家同乐,况他亦多阅历,说不准有妙法儿。」余娘望小姐一眼,看他安之若泰,心道:「景儿果肏了丈母娘!嗨,有甚惊奇的,我等几个姨娘。还不是被他肏了!只有蛾娘寡妇,哼,谅你也挨不脱。淫便大家俱淫,岂容你独自高挂贞节坊。」

余娘想得出了神,小姐提醒道:「大艰,我母亲等你哩!」

余娘谓外面门官道:「罢了,你引他至我厢房。汝便立去。」

银儿道:「家主母恁是不嫌麻缠,既然公子爷说己把他肏了,料想也是爱肏的人。何不引他至新房。免得你还穿衣来带。」

余娘隐隐,笑道:「小妖妇你懂甚。」且说且移开梳妆台下杂物箱,只见一两尺见方洞口只忽忽开那里。银儿道:「岂不是供猫儿狗儿爬的麽?」

余娘啐他,拎他耳骂道:「你敢骂老娘,着,稍待片刻,便着你变回狗,去把亲家接来。」

众人方明白洞房紧挨余娘厢房,一弓腰,便成了。余娘笑道:「初时我以为新人或许不甚习惯,便存了私心,今见他胸襟坦荡,我便会底托出,你等也勿多心。除了贤媳该多大些,便轮我了。」众人无语。

银儿涎着脸笑:「反正我已变过狗了,此次合我爬最是应当。」

须臾,众人听得隔壁有人入房,心一惊,屏气。

余娘听得门官远去,遂推推小姐,小姐使低低的叫道:「母亲大人,是你麽?」

隔壁夫人听是女儿声音,立即喜道:「玲儿,母亲追得你好苦。」

公子大声道:「岳母大人,请过来罢。」

夫人欢声应道:「贤婚,老妇心里就欠着你哩!你俩正肏罢!且肏罢!我怎的过得来?」

余娘听他言语,便知是个爽快的,遂叫道:「亲家,我家妇人俱在这里快活。若你不介意,便过来里,我叫人来接你!」

夫人亦喜道:「听亲家说话,便知是个大方爽快人。你们倒好,近水楼月先得月,似我这番苦追苦赶的苦头,你等定未吃过哩。」

余娘截住他话头:「亲家,大家都是过来人,知道甚快活甚不快活,今儿赶上快活日子,就别说那不快活话儿,免得扫了兴致。银儿,快接夫人过来。」

银儿猫腰钻过去。只听他说道:「夫人,小的来接你哩!乾脆也脱光,免得明日不好寻衣衫。你是官太太吧!」又听得夫人言语:「俱是光身子麽?那我也不做那假正经。好呢,从这洞儿钻。也罢,变回拘,图那快活,亦是值得。」

众人还未来得及笑,一光滑滑丽妇便从那洞儿拱了过来。

有诗为证:

大娘替他选新房,隔壁这间便甚好。

先打洞儿遮掩了,一旦骚痒忍不了。

变狗穿洞叼大鸟,享很快活乐淘淘。

且说夫人抬头望,果清一色妙人儿,果一律儿光身儿,他见公子巨物横在女儿户内,粗粗的,涨涨的,却不肏,心里便骚浪浪的,估摸那徐娘就是余娘,便道:「亲家,就这般搁着它,不用,岂非虚度光阴?古人云:春霄一刻值千金哩」余娘皱眉道:「他俩在花轿里肏,肏得甚快活,便不取,时间久了,便扯不脱,此时大家都拿他没辙。亲家,女儿是你的,你拿个主张才是。」

夫人抚而玩之,喜道:「果不出我所料!你们刚走,我便出门来追,但不知路,走且问,亦不太明了。我见几条黄狗在舐地皮,又见一路儿全是水黑黑湿印,我便想一定是你俩在轿里肏。弄出水儿来了。我便着轿夫去追,正追得上劲,却见路面上没了水印我便怔了,只得出三两根子雇一卖驴郎顺那黄狗味儿追。因黄狗屎臭,驴能辩之,末几,卖驴郎追回,果言正是你俩,我便使劲儿追。不巧,跑快了,折了一支抬杠。待弄来抬杠,我方追到这里。否则,早就到矣,还好,果然在此。」

公子望小姐,公子望公子,齐道:「我道甚人拦轿哩!」

夫人不解道:「既人,流水便是正理。怎的突然没水了?贤婿早泄乎?」

小姐拍那大杠嘭嘭响:「他泄便好,大物疲软,早拔脱了。偏他不泄,反而愈肏愈粗,竟将我户口封死,故水儿全在我处,流不出。」

夫人方解心中疑团。遂急急把手玩而拍之:「若之奈何?」

金儿怯怯道:「听亲家主母说泄,我便想,公子合小姐再肏,泄了岂不成矣!」

余娘拍手道:「上回银儿有巧计,此番金儿出妙计。得,贤媳合亲家俱在此,乾脆将这对趣人儿配与公子,立成偏房。我儿奇物,定当养他百十个孙儿,何若?」

夫人心道:「众多人俱要他肏。恐我轮不上几回矣。」虽有不悦,只不言语。

小姐笑道:「甚好!只要公子喜欢,多多益善。」

金儿甜笑,却又道:「还是先取它出来,犒劳大家,才是紧要事。」银儿一改平时性情,沉思默想,玉娘打趣道:「这骚蹄子平时大呼小叫,一听有了名份,便假正经,做大哩。」

银儿忙道:「哪哩!我想主母说『外八千,内五千』,恐要公子泄,恐近万数,岂不让我等空待一个时辰多多?故我想妙法儿,立等可取的法儿。」

余娘道:「上回金儿的不出,乃用冰雪之物擦洗公子阳物,果有奇效,今日套用恐不成,因贤媳套儿在外,先冰皮儿,後才冰着棒儿,恐愈来愈紧哩。」

银儿道:「因此可反其道而行之,这厢使用沸水烫之,少奶奶皮儿必先放大,公子阳物乃可动矣!」

夫人亦道:「此法儿妙。只不可用沸水,温水可矣,恐烫破了皮儿,玲儿岂非受苦。」

须臾,银儿金儿备齐各类用具,众人便围一圈儿,七手八脚一动起来。小姐觉那热水儿烫阴户里亦紧紧的,公子亦一扯一耸地动了起来。虽然颈口部位箝得甚紧,但里处还是能动的,公子大物在里处冲去滑来,亦将小姐阴户揉了又扯,揉时扁扁的如壶。扯时圆圆的如筒,里处淫水亦咪恍响,听得众人心里七上八下,甚不是个滋味。

夫人和余娘坐一旁拉放儿,偶尔瞥瞥,双目亦是亮光如矩,每当公子抽扯,他俩便在心里暗暗喝喊:「脱也!脱也!」直望得他俩脖颈发酸,俱无成效。

银儿比谁都忙,且浇热水,且把手套那颈口处揉掳,似离了,待他松手细看,只见大物在里处动,唯颈口还是密不可分。又忙一阵,还是没有反应。

余娘终於耐不住,近前道:「依我看,一面加快肏,一面冷热交替进行,先冷令其俱缩,小姐皮儿先缩,必欲挪移,公子阳物後缩,亦不会如原班儿配。再令其热,小姐皮儿先涨,公子阳物後涨,如此後复,多来几遍,必脱矣!」

众女依其法,须臾,果见公子阳物与小姐皮儿分家,俱喜,谓公子道:「恐早有四千矣,取它出来,我个新窝儿,岂不甚妙?」

公子试着扯出尺余,唯龟头泡得太久太涨,依然拖不出来。试过几番,俱不得脱,竟将小姐拉着在屋里走了半圈。

夫人道:「恐泄了才取得出罢!」大家无言,唯嫌时辰过得太慢,又觉公子肏得甚慢,银儿便拉公子胳腰,助其进退。众人亦耐不住,纷纷上前,或助公子进退,或扶小姐进退,约半个时辰,公子合小姐反倒心平气静,帮忙的却累得挑花粉面,香汗渗渗,气喘吁吁。

且说王景大物似要快出洞矣!众女心里便盘算:总该我先肏罢。

夫人心道:「若让玲儿点将,他当列我第二,方不负我养他一常再说余大娘亦当让客先行。」

余娘心道:「若让景儿选,他当选我第二,唯有如此,他才心安,再我乃主母身份,谁敢合我抢。林夫人嘛,我人过方是他,俗话说,客随主便。」

玉娘忖道:「大娘既得卢鞭,又得公子时时肏之,当不似我等饥渴,该让我第二人矣。方显他主母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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