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太过愚昧了，竟然会怀疑她阿娘……”片刻后，皇帝再次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再后来，朕本以为死于战祸的赵中芳竟找了回来。那时大局已定，皇后太皆已就位，柳策业领一干关内世家作朕肱骨。赵中芳不敢立刻告诉朕全实，只说当夜王妃奉命入，随后没有回来，嫮儿则走失在了城破之时。直到有一天，是嫮儿的生日，他奉命去潜邸理事，回来之后，夜忽然痛哭涕，向朕坦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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