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姜又气又急,他双腿被屈辱地顶开来大张着,火热的男子躯体挤进双腿之间,怒涨的性器隔着两层布料磨蹭他尚未有人造访的私密处,腿间那朵湿润的小花被顶开一条缝,无师自通地分泌出淫水来。
他被磨得腿软,强撑着才没泄出声音,怒道:“臭傻子你发什么情!从我身上起来!”说着云姜挣了挣,身上人力气大得出奇,握住他腕子的手竟像铁钳,轻而易举地制住他,根本挣脱不开。
男人的鸡巴还在他花穴处磨蹭,不小心碾过敏感的阴核,云姜身子立刻跟过了电一样,低喘一声,白面皮上透出微粉,将清冷的美人风情染上一丝春意。傻子好像尝了甜头,嘴上哼唧着什么,一下下顶撞得更凶。
他索性狠狠一踹,正好踹在傻子薄弱处,疼得身上人退开几步,才勉强起身来往床上缩了缩,捂住自己身下的穴,手心感受到一股湿润,未经人事的女穴竟然这么不知廉耻,被男人的鸡巴磨了两下,就快乐地吐水了。云姜又羞又怒,狠盯着眼前人:“你!你别过来!”
却见那傻子又欺身上来,半跪着膝行上床靠近他,方才那一脚应该是很痛,他眼眶都委屈得红了,也不敢再去碰云姜,只是悉悉索索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毫不害臊地把自己胯下的昂扬巨物解放出来。
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想往云姜细腻的小腿上蹭,一边皱眉指指自己还在冒水的龟头,粗壮性器上青筋怒涨,而这般凶器的主人还在吸吸鼻子朝云姜撒娇:“呜媳妇,怎么办?我鸡鸡好痛,是不是快要死了?”
姚元湛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不过被喜婆哄着喝了碗酒,桂花酿还有股清甜香气,不像爹爹地窖里的那些烈酒冲鼻,他贪嘴多喝了几口,也没仔细听身旁喜婆的絮絮叨叨。
没想到喝完之后就感觉全身上下着火一样发热,胯下尿尿的地方涨得老大,把裤子都撑起一个包来,喜婆把他推到房间里让他好好干,可姚元湛什么都不懂,只觉得难受得要命,握住的鸡鸡顶端流眼泪般渗出前列腺液,硬得发痛。
方才磨的那两下让他很舒爽,下意识地就要再凑近云姜,又想到媳妇说让他不要过来,爹娘说让他听媳妇的话,他不敢不听,乖乖半跪在床上,但是,那里真的好痛。
姚元湛从小到大还没有这么难受过,他小媳妇似的,眼里含着泪,开始套弄自己粗壮的鸡巴,却始终不得章法,脑海里闪过喜婆教他的话:“难受的话,就让少夫人给您摸一摸!”
于是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去拉云姜的手,把媳妇的手按到自己胯下,冰凉柔软的触感甫一碰到龟头就让姚元湛舒服得低喘一声,他不由自主地挺挺腰,龟头和着前列腺液滑过手心戳过指缝,他软着声音请求:“媳妇,这里不舒服,你给我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