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玲看了四周，把声音压得更低了，“那你等会儿评香——”

“自然是照实说。”李明，“萧遥不会输，而且我觉得她会喜欢堂堂正正地打败对手。”

孙小玲的目光落在一个方向，“有记者来了，还有一个，好像是个评香师吧。可能也是为了我自芳香新发布的香而来的。”

李明循着孙小玲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长长地叹了气，“调香协会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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