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被肖护捕到的猫狗，多是有主人的，被他放了麻醉迷偷走。

好在那一批小猫小狗已经被各自主人领了回去。

周念把牙刷放回杯中：“嗯，我等就看。”

“话说还有件事。”莫奈觉得奇怪，“现在在鹤遂身体里的是其他人格吧，之前你给我说过的那谁，叫沈——沈什么来着？”

“沈拂南。”

莫奈并不是真的关心这名字，叹气：“我就知肯定不是鹤遂，否则怎么会拿钱摆平肖护，让肖护答应和解。”

“我早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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