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林言震惊，“好不容易来到对岸，你竟然想回去，如果你再次失明，一个人怎么过河？”

“不劳你费心。”孙方池也不回。

“孙方池！”林言失态地打声喊。

孙方池站定，回无奈：“干什么？”

“林换到底有什么好？”林言崩溃似地，“换成别人不行吗？”

孙方池有些动容，笑了笑，摆摆手，继续向河面中央前。

林言目送他远离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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