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程延无意间咳了声。

程瑗知说错了话，面对凝珑的连续追问，只搪塞一句：“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俩男人还有话要说，凝珑寻了个借，拉着程瑗离场。

程延并未对秦适起疑。

一来，这是妹妹程瑗亲自选定的先生，他相信程瑗的光。

二来，易容表尊敬并不奇怪。多少人费千金，只为见他一面。为求他提拔，他们正衣熏香，更有甚者会扑满脂粉整个容再来会面。

程延只当秦适也是众多阿谀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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