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归兮显然是早就想过了这一。

她平静地说。

“我知仅凭自己一人之力无法改变大雁朝的规矩。

我能的，就是尽自己最大努力守住东征军。

哪怕最后我什么都得不到，也没关系。

我至少无愧于心。”

余袅袅很是心疼。

倘若当归没有生在古代，而是生在现代就好了。

如她这般的女，在男女平等的现代社会肯定能大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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