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奴婢说……”

青雨气息奄奄，仿佛再遭到一丁痛苦，就会立咽气。

祁屹抬脚叫停正要施惩的护院。

“那日，是奴婢一人在房中，夜里昏暗，许大人没看清，将奴婢认错成了江姑娘，所以才……”

青雨的话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将完整的一句话说来。

祁屹问：“这盆脏是你要泼在她身上，还是有人指使？”

他问得很直白，崔氏的背后不禁冒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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