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在咬那本就残破不堪的手指甲。

“太奇怪了，难没有保安或者保洁发现吗？那可是学校正中央的大树啊。”

夏小娟蹲着，手趴在因果的课桌边沿。因果的思绪居无定所，四飘离，她看起来有些贼心虚，煞白的脸，不安定的神，牙齿咬着指甲又咬着指腹，谁也没看。

若说上次骑托车撞死是意外，那这次又该作何解释？看起来都像是见鬼了，但见鬼的人都太过明显，一前一后相继离奇死亡，这若说是因果报应，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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