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究重新戴上镜：“小年，老实说，现在你是认真的，还是在演戏？”

放一中（9）

“什么？”镜里的祁小年皱起眉，“抱歉，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们在之前的副本里见过面吗？”祁小年小心翼翼开。

有那么一瞬间，祁小年脸上闪过恍然的神，仿佛某个答案呼之欲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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