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开始的机会？你指的是通过死亡入到「规则图鉴」吗？”祁究问。

祁小年以沉默表示肯定。

祁究拧起眉，这句话看似简单，但其实透露了很多信息。

逻辑上还有许多难以厘清、令人疑惑的地方。

“可在现实世界活着的时候，你是怎么知规则图鉴的？又怎么能确定入到规则图鉴后可以重新开始？”祁究的语气明显比往日急些。

祁小年：“我当然不知，也不确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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