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懒得解释。

他僵住，脸变得很难看，之后一言不发地吃完了满满一盘饺。

离开的时候，他站在门始终没有迈开步。

“怎么不走？”你诧异地。

他回过，神复杂：“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你心知肚明他在等着你同往年一样，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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