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须有的罪名千斤重，压得他不过气来，他脑里乱乱的，习惯地想要放弃沟通。

“他不是。”

“顾鹤，你到底是有多讨厌我？嗯？”他突然伸手，掐住了他脆弱的脖颈，手渐渐收。

顾鹤意识抓住他的手腕，却没有用力挣扎。

最终他还是放了手。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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