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他发现纪文亭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大多数时间只是待在画室，有时候静坐都能坐一午。

最治陆鹤南的一手就是纪文亭不愿开和他说话，沉默寡言，将他视作空气，不予理睬。这保证管用，比两人吵架摔东西更管用。

陆鹤南一见着人这模样，更是气上心，不得好好给他治一顿。

他宁愿人吵架摔东西，也不愿见人那副模样，好似对什么都没了兴趣，没什么是值得他留恋的。

纪文亭就因为这个受了很多次教训。

对于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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