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嗯”了一声。

江敛舟客气地勾了勾，“喜欢我什么？”

盛以敷衍：“牛逼呗。”

“是吗？还有吗？”江敛舟淡声问。

……话怎么这么多。

怎么，天天被粉丝夸还没被夸够？还得听人现场给他吹？

盛以都有后悔刚才那句“嗨，偶像”了，这会儿顿了顿，真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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