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年这时候补了一刀：“那这应该就不是生气，因为我觉得应该没有人会在自己明确表示生气的时候还去讨好惹她的那个人，这样显得有傻。而且长此以往，别人也不会在乎她生不生气了，反正她就算气死了也还是会讨好他们，就像以前地位低的奴才一样。”

程静淞。

徐如月：“……”

徐如月再次被整懵了，满脑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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