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宸反手就是一拳，破风声骇人，‘嗖嗖’地带着杀意，可最后，却还是停在温凉鼻梁几厘米。

拳身颤得厉害。

在他拳的一刻，温凉瞳间不可抑制地闪过一丝欣慰和激动的光亮，却在方宸停手时，换上了失望。

“你还是不明白”

“不。我很明白，是你不懂。”方宸不耐烦地打断他，“上来就要自杀，自杀不成就怂恿别人去死。你把死亡看成什么了？垃圾的收容站？”

温凉怔了怔，被方宸逗得偏过憋着笑，又闷咳两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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