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前夕，在周围所有人都在决定未来去向时，兄妹俩也背着大家坐来认真讨论了这件事。比起大多数人表现来的无畏的恐慌和焦虑，他们还算理智。

那是在离家很远的一个小公园里，他们挑了个不太有人经过的长凳，不远不近地挨着坐了来。江池靠在椅背上，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没正形的模样，江语则低盯着凉鞋上的金属纽扣发呆，手里无意识地着哥哥路上买的，半空的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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