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郁澜听见他的声音，抬起来的时候，边的笑容还没散去。

他在笑起来的时候睛会弯成很好看的弧度，或许他曾经察觉到过，因此会用这样的笑容去迷惑别人。

但褚妄在此刻依然有这样的直觉，对方现在不是那个揣着小聪明的小骗，好像只是单纯的有开心。

“今天钟嘉乐问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哎？”郁澜停来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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