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沉昭礼跟江绥宴自始至终都算不上男女朋友的关系，很多时候，碍于江绥宴身份特殊，俩人也都是私底见面。要说是炮友关系的话，有像；金主关系的话，也不是说不过去。说白了，利益使然，然后才有了那么些飘渺的占有欲和。

“怎么，慌了？”

见沉昭礼不说话，封砚祈还以为她担心自己的境。

“没有，我记得之前和你说过，我们两个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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