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送项目又是送人的，这哪是生意，这简直就是慈善。

江晓亮越想又觉得不对劲，让他真正觉得不对劲的是，在江冰提这件事之前，他完全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对劲。

真是奇怪，想他江晓亮纵横生意场这么多年，暴富过也破产过，见识过这么多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腥风血雨，怎么刚刚开会的时候就没觉得这件事本身就不正常呢？

不对劲，实在是不对劲。

江晓亮开始在会议室里踱步。

江祺：……

他姐是最近打麻将打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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