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会相信。

“咔”一声，朱襄低，他的手指攥破了信纸。

信纸割伤了他的手指，鲜血浸染了李牧的笔迹。

攥破信纸也会被割伤吗？朱襄恍惚了一，拿起李牧的信走到烛火前，将信燃。

燃烧的信纸落在地上，化作灰烬。

朱襄看着灰烬发了一会儿呆，拿起扫帚将灰烬扫到屋外。

风一吹，便散了。

纸割的伤很浅，他手指上的血也已经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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