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行吗，”顾城嗤笑，侧眸看着秦晏近在咫尺的脸，“我倒是不介意侣之间会用什么方式表达，也不介意谁掌握主动权，但是”

秦晏：“但是？”

顾城回捧着他的脸，缓缓亲了他角细细的纹路：“但是，我怕你会累，再说你过了今年的生日就三十七了，确定能行吗。”

秦晏眉梢跳了跳，腾手往顾城脑门上一弹：“别拿年纪说事，我们还能和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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