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泊寒不着急，等文乐知将协议看完了，甚至给了他几分钟思考的时间。

然后又扔给他另一份文件。

这次文乐知也老老实实从翻到尾，看完了，有些疑惑地抬起，睛睁圆了，嘴半张着，仿佛被文件里的内容吓着了，久久说不话来。

——这是一份结婚协议书，后面签了程泊寒的名字。

“签了字，”程泊寒盯着文乐知的睛，说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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